南知蹬着双腿,“你放我下去,我有事要问付渊呢!”
“那个男人已经自杀了,你问不出什么来。”
南知静了几秒,“?”
“我联系付渊的时候得知你遭遇危险,派人过去接应他,本来是想把人带走好好审问,但才走了没几步,那个男人就自杀了。”
他这么平静的叙述事情,好像是他早就知道她会遇到危险,一点都不像是后来联系付渊知道的。
南知定定的看他,肯定的说,“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我会遇到危险。”
盛迟没有否认,转眼间已经到车子边,他将她放下来,手撑着她背后的车门。
南知被他困在一方天地间,莫名的脸热。
抬手去推他,盛迟却握住她的手,一双桃花眼里泛起来的是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担心,又像是恐慌……
他抱住她,脸贴着她的颈项,后怕感漫在心底,他手上用了力。
南知有点喘不过气,挣扎着推他,“你,松手!”
他不理她,灼热的唇吻了下她的脸,开口时嗓音沉哑,“以后不要把自己的足迹发在公众平台,知道吗?”
男人的气息太近,烫的她又羞又恼。
南知拿手去擦脸,很不悦的说,“你不要动不动就这样,知不知道这叫冒犯?放开。”
看着她还这么生龙活虎的,好像刚刚那惊心动魄的场面,根本没把她吓到。
盛迟笑了,克制不住的又去亲她的额头,“知道了没有。”
南知又去擦脑袋,见他还纠结他的问题,她敷衍的答,挣扎起来,“知道了!”
盛迟满意的放开她,顺势拉开车门,将她塞进去。
开车回住处的途中,南知忽然想起来自己买的东西还在商场。
她想说话,但又不想跟盛迟说,又泄气般的松了身形。
盛迟瞥她一眼,“东西,我已经让人给你拿回去了。”
南知,“……”
很想问他是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又是怎么知道她去买了东西的。
但是她没问。
反倒是盛迟又道,“一个朋友在商场看到你了。”
“是你剪的那套婚服的设计者,因为你剪了他的作品,所以对你印象很深刻。”他说着就笑了,“当时气的不轻。”
南知翻白眼,“关我什么事,要怪也是怪你。”
提起这个南知就想起他一系列的炒作事件,特别是和他炒c的那事,让南知很烦。
但自知拿他没办法,只能拿眼瞪他。
盛迟莫名,“怎么了?”
“你能把炒c那话题给撤了?这已经影响了到我正常生活了。”
“影响到你和宁景逾的婚事了?”
“知道你还这样?”
“影响了就好,你和他不合适。”
南知被他给气笑了,“合不合适你说了算的?你是我什么人,我嫁人还得先过你的眼?”
“不是。”
“哦,差点忘记了,你是在上演回心转意的戏码,不过盛总我也告诉你,你我不会陪你演这出戏,今天你冒犯我,我刚刚是还有点害怕没反应过来,所以没打你,你别以为我给你好脸了,你下次在不经我同意亲我抱我,我就报警!不,我让宁景逾和我哥来解决你!”
盛迟听着她愤愤可爱的声音,打着方向盘,勾出极浅的笑。
“知道了。”音线温润,如山间甘泉般清冽,“以后尽量不冒犯你。”
这女人向来是想干嘛就干嘛,要是把她惹急了,没准还真能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