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廖可欣他们一家已经回去了。
送走他们之后,纪落笙让佣人收拾一下桌子,然后对小辈们说:“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早点睡觉吧。”
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打着游戏,戚奕淞调侃着:“唉,这还早着呢,他们还有睡前运动呢。”
说着,小眼神就在哥哥嫂子脸上飘来飘去的。
被这么一调侃,安娜的脸一下子红了,一直到了耳朵尖上,“没、没有的事,我们一直分开睡呢。”
顿时像是听到了一个什么惊天大新闻,纪落笙赶紧凑到她的跟前,“你说的是真的呀,你们同居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
脸红的跟苹果似的,安娜低着头,表示默认。
正半躺着的戚奕淞猛地坐起来,“不会吧,这是病啊,得治。”
“滚。”
刚好来到跟前的戚奕宁脸黑得像阎王似的。
随后纪落笙的一巴掌下来,随后手一控制,轻轻地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这么大人了,天天瞎说话。”
而后她挽着安娜的胳膊,“我在楼上给你收拾了一间屋子,你上去看看,以后呢,这就是你的家,想回来随时可以回来。”
说着就挽着安娜上了楼,上了两层楼梯之后,纪落笙扭过头用嫌弃加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大儿子。
看到妈妈的这个眼神,戚奕宁抿了下薄唇,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用口型跟纪落笙说:“她还小。”
冷哼一声,纪落笙满脸写着不满意。
将安娜送到卧室之后,纪落笙进到自己的房间里,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大宝真是气死我了。”
正在看书的戚寒泽抬了下眼,“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大宝也会惹你生气。”
咬着嘴唇,纪落笙用自己的拳头敲代码式的捶着被子,“大宝都跟安娜同居那么长时间了,竟然都没有同房过,你说他是不是榆木头脑袋不懂。”
弹了下她的小脑壳,戚寒泽无奈,“他又不傻。”
突然,纪落笙紧张起来,“你说咱们家大宝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病啊,你要不去问问?”
为难的,戚寒泽扶额,“为什么让我去?”
竖起了眼睛,纪落笙显得理所当然,“因为你是他爹啊,这种问题肯定是父子之间问起来会更方便一点啊,那我要怎么问啊?”
摇了摇头,戚寒泽干脆地否决,“不去。”
看当爹的竟然这么无所谓,纪落笙又急又气:“你就不能关心关心儿子的生活吗?这可是他的终身大事啊,还要负责传宗接代,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关心吗?”
看媳妇生气了,戚寒泽轻轻地给他捶着背,“那不是还有二宝?”
这下纪落笙更生气地瞪着眼,“二宝的是二宝的,难不成二宝能帮大宝生一个孩子啊。”
不以为然地,戚寒泽说“不行就过继,很多没有孩子的人都是这样做的。”
一下子从他的怀里挣出来,纪落笙愤怒,“你也要跟着气死我吗?现在我们谈的是过继的问题吗,我让你去问你的儿子到底有没有生病。”
看见小妻子是真的生气了,戚寒泽立马认真起来,“应该是心理问题。”
“什么?难不成他有那方面心理障碍?”
显然,这时候纪落笙根本就不太相信。
点了一下他的脑袋,戚寒泽继续, “你就不能盼点儿你儿子好吗?他应该是担心,进入太空之后回不来。”
神态变得温和,戚寒泽看起来很欣慰:“儿子就是因为太爱她了,一旦他出现意外,他想着安娜还能够完完整整地嫁出去,而不至于孤苦伶仃地带着孩子过苦日子。”
听完他的分析,纪落笙不甘心,“我这么费尽心思的把他俩撮合在了一起,可不想让他当柳下惠,谈什么柏拉图式的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