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拿起一片尚有余温的面包,放进嘴里咀嚼着,纪落笙原本紧绷的小脸柔和了许多,眼神温暖,“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谁让你是我的老公呢。”
帮女人端过一杯温热的牛奶,戚寒泽审视的凝视着纪落笙,“你真的不乎纪国强?”
从戚寒泽手中接过牛奶,大大的喝了一口,纪落笙快速摇头否认,“从五年前他联合王茹枝和纪落萧将我送进精神病院的那一刻起,我和他早就已经形同陌路,我怎么可能会在乎一个坑害亲生女儿的人。”
闻言,戚寒泽好似完全放了心,站起身来,“如此就好。”
看着戚寒泽迈着颀长的双腿走出卧室,纪落笙垂一下纤长的眼睫毛,将手中的餐盘和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再次躺下来,将被子盖过头顶,一言不发,好似真的进入了梦乡。
已经走出卧室的男人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蓦地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蒙着被子躺在床上的女人,用纪落笙听不到的低微声音说了句,“你还是不放心。”
戚氏集团,八十八层办公楼大厦高耸入云,气势磅礴,恢弘壮观。最顶层总裁办公室,穿着黑色衬衫,显得英俊挺拔的男人身姿慵懒随意的站着看手中的文件,听到敲门声,吩咐一声,“进。”
开门而入的是廖一凡,从里面关上门,熟门熟路的走到饮水机边,拿起一次性纸杯,接好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抹了一把额头上浸出的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才开始大口喘着气说话。
“从深更半夜知道纪国强被紧急送到送到医院开始,我就开始联络各家媒体,并且通过各种渠道获取消息,到现在终于知道了一些内情,纪国强生病住院这件事的起因和后果都没那么简单。”
听此,戚寒泽依旧不动声色地翻看着手中的文件,漫不经心道:“什么内情?说说。”
将手中的纸杯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后,廖一凡正色道:“纪国强发病的时候,王茹枝和纪落萧都在他身边,肯定和这两个人脱不了干系,虽然现在纪国强转危为安,但纪氏企业却要面临破产的危险。”
将手中的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戚寒泽低头看着廖一凡,挑起剑眉,“怎么会破产?”
对此,廖一凡很快作答,“纪氏企业的内部,早就已经被王茹枝和纪落萧掏空了,她们早就已经开始做资产转移,即便纪落萧独立苦苦支撑,也是无可奈何,时至今日才破产,已经是意料之外的了。”
男人冷哼一声,嘴角勾着邪肆危险的弧度,“纪国强还真是冥顽不灵。”
赞同的点点头,廖一帆附和道:“说的没错,纪国强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一心宠爱纪落萧这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女,还偏信王茹枝的话,如今纪氏企业破产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说完之后廖一凡始终没有得到戚寒泽的回应,看着男人旁若无人的继续办公,忍不住问道:“寒泽,戚嫂知道纪国强病了的事情吗?她是不是很担心?你忙你的,我这就过去安慰安慰她,她也能开心点。”
男人像是听了个大笑话,一张脸瞬间变得冷酷寒戾,威胁的看着廖一凡,“你敢去吗?”
在戚寒泽逼人的气势里,廖一帆努力调整着呼吸,小心翼翼的移开眼神,脸色讪讪的,“知道你是宠妻狂魔,既然你不想让我和戚嫂单独接触,我不去就是了,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我可是很单纯的。”
话音一落,四周空气明显冷鸷了几分,戚寒泽沉着脸,丝毫不相信廖一凡的话,“你怎么会单纯,你可是老司机。”
尴尬的笑了几声,廖一帆忙不迭的岔开话题,“我通过医院内部的人得知,纪国强这次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实际上还是很危险,随时会有生命危机,你要不要通过关系保一保你老岳父的命,彰显孝心。”
坐在办公桌前,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