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月如没想到的是,纪落笙听到这话,小脸冷冷清清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而且居然有些慵懒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将头倚在顾泽密肩上,“泽密,既然还没开庭,我先靠着你休息一会儿。”
体贴的用靠近纪落笙一侧的手臂轻轻揽住她,让她靠着自己肩上,顾泽密的神色也十分淡然,看也不看陈月如,而是含笑看着纪落笙,嘴角勾起一抹冷讽的笑。
“没错,正事要留到法庭上去说,现在我们何必管那些乱吠的疯狗,俗话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今天一见果然如此,而且总是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她不嫌烦,我们还嫌烦呢。”
看到在两个女人的无视下,陈月如十分尴尬地站在哪里,脸色暗沉,廖一凡眨动着他那双突然间寒意满满的桃花眼,冷嘲热讽道:
“陈月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德性,不管你往脸上扑多少分粉,化多浓的妆,都掩饰不住你原本丑恶的嘴脸,你本来就长得让人恶心,说出来的话更让人厌恶,我一看到你眼睛疼,该滚的人是你。”
被一通抢白,陈月如下意识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气得脸色发青,看着廖一帆发那张帅到惨绝人寰的脸,顿时自惭形秽,一跺脚,恨声道:“法院是打官司的地方,不是比美的。”说完一摔门就走了出去。
在休息室里的众人顿时一片笑声,顾泽密笑得直抹眼角的泪花,对着廖一凡竖起大拇指,“一凡,真有你的,我最佩服你牙尖嘴利,再加上这一副好皮囊,恐怕陈月如气得连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一直没有出生的唐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何止是把早饭都吐出来,依我看,恐怕他今天连午饭和晚饭也会吃不下了,在廖哥面前,除了戚嫂和顾女士这样的十分美女,别的女人哪有不相形见拙的。”
听此,顾泽密笑容嫣然,赞许道:“还是唐成会说话,廖一帆,你要好好学学,人家一出口既夸了你,又夸了我和落笙,还贬损了陈月如,简直是情商满分,哪像你,每次一开口,都让我有痛扁你一顿的冲动。”
不等廖一帆回嘴,有工作人员推开门,“马上就要开庭了,请各位到第一审判庭就坐。”
一众人来到审判庭,却看见除了工作人员,只有戚寒泽独自一人坐在空空荡荡的法庭里,并没有陈月如和纪落萧的身影,举步坐到他在身边,纪落笙忍不住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的戚寒泽穿着一身黑色的笔挺西装,更为他增添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强大气场,抬眼锐利的扫视着此时走进法庭的陈月、纪落萧以及对方律师等人,“先前他们进来一看见我就溜了。”
果不其然,纪落萧一行人坐在另外一侧后,没有一个人敢看戚寒泽他们一眼,都灰溜溜的低着头,像是被霜打蔫了的茄子。
随着法官敲下一记清脆法槌声,本次庭审正式开始,首先由原告口头陈述事实,纪落笙站起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沉着开口。
“法官以及各位庭审员,我是梦苑公司的总经理纪落笙,在今年九月一日上午,陈月如唆使人闯进我公司发布会现场,使用烟雾弹引起现场恐慌,然后推倒展示架,砸伤我丈夫戚汉泽。”
而后,戚寒泽站起来,神色淡淡的,但眼神却十分的阴鸷,浑身燃烧着怒意,开始讲述当日的事实经过。
“我在梦苑发布会当日陪同我妻子纪落笙一同剪彩时,烟雾弹投到了我妻子身边,她推我离开后我又回去,就着这个时候展示架倒了下来,我护住了我妻子,而我被砸成重伤进了医院。”
在戚寒泽叙述的过程中,法官看着手中的资料频频点头,等到他说完后开口道:“现在由被告陈述事实,如有如对原告的叙述有异议,可在陈述过程中提出。”
站起身,陈月如扫了一眼纪落笙等人,唇边弯出一抹讥诮的冷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