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涨红。
紧闭的病房门忽然被人拧开,有脚步声靠近了她,却被她的咳嗽声掩盖,直到她稍微舒服一点不咳了,睁开了眼睛,视线里才出现了一双男士皮鞋。
猛然抬头,陈月如看到了一张非常陌生的脸,“咳……你是谁?”
男人的眼睛露出同情,缓缓说道:“我是这家医院的特邀心理医生,我叫乔治。”
闻言,陈月如呆滞的目光猝然一亮,声音颤抖,“你就是乔治。”
乔治居高临下地看着半死不活的陈月如,“我可以帮你什么吗?”
喘了一口气,陈月如才虚弱地开口,“能不能,帮我解开这些绑带,再关掉电视。”
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乔治先去拔掉了电视机的插头,又回来给她解开了绑带。
紧紧捆绑着身体的绑带被松开,陈月如彷佛获得了自由一样,贪婪的呼吸了口气,结果又引起了一阵咳嗽,“谢谢,咳咳。”蝶侠
接着乔治走到饮水机旁给她倒了杯温水,接过水杯,陈月如一口气喝掉了一杯水,又连续喝下了三大杯,最后还捧着一杯。
看到陈月如被折磨成这样,乔治挑起眉梢,“你看起来不太好。”
舔舔依然干裂的嘴角,陈月如无力地说道:“比心狠手辣,我不如戚寒泽,他把当年纪落笙受到的伤害十倍百倍的还给了我,落萧知道你回来了吗?”
听此,乔治淡淡扯唇,“除了我,已经没有人能帮她了。”
扯了下嘴角,陈月如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不是戚寒泽的对手。”
但乔治很平静,“不试试的话,你又怎么知道不会逆转?难道你甘心待在这里受折磨?”
抿了抿,陈月如继续嘲讽,“当年落萧也不甘心被纪落笙压一头,费尽心机的把她弄进精神病院,可到头来,最大的赢家还不是她吗?如果当初我没有选择落萧,而是纪落笙的话,我的结局,最差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一脸平静地听着她的嘲讽,乔治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可惜没有如果,事实就是你选择了落笙,事实就是你如果甘心如此,就要在这里被折磨致死。”
当即,陈月如反问:“我若不甘心,你能把我从这里弄出去吗?没了蓝之宇,又没了纪氏企业,纪落萧在戚寒泽的五指山下,根本翻不出什么浪来。”
微微一笑,乔治开口,“至少我可以让你过的舒服一点,窗户,可以修好,灯,也可以关上,也可以关了电视,你不用再被强迫看你不想看的人。”
审视地看着乔治,陈月如冷静地问:“那么代价呢?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乔治提出了条件,“你只要守好你的嘴,不要透露我的秘密就行。”
听此,陈月如答应了,“你不说我也不会说,说出来对我有什么好处?我现在只是一个顶着精神病帽子苟延残喘的废人罢了。”
而乔治也没有再说什么,略一点头,就迈步走出了病房。
颁奖典礼结束后,纪落笙和白冰倩在礼堂门口拥抱告别,跟随戚寒泽上了车,白冰倩和廖一帆也分别向各自的车走去,突然,廖一帆 的手机响了一声短促的铃声,滑开,是顾泽密的短信,“蓝岛酒店一七零三救我。”
见此,廖一帆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一边跑一边拨打顾泽密的电话,却根本无人接听,疾步上车,启动引擎,车子在马路上疾驰,几分钟后嘎的一声停在了蓝岛酒店门口。
推开车门,廖一帆跳下车,飞奔进酒店,进入电梯,来到一七零三号房间门口,毫不犹豫地抬脚,砰,门开了,房间里的大床上,一个不着丝缕的男人按压着顾泽密,正惊愕地回头看向门口。
倏地,廖一帆双眼猩红,来到床前,一脚踹到男子腰上,直接将他踹到了地上,接着把顾泽密从床上拉入怀中,心疼地安慰,“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