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该死的蛊对他心动!
一亲,却觉得不对。
睁开眸一看,是男人的手。
“手拿开!”她双眸微眯,霸气测漏,像是强抢良家妇女的土匪,透着匪气。
“乖,把面具给摘了。”傅锦御双眸含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示意她去卫生间。
慕色朝着卫生间走去,皱眉,傅锦御又是在玩儿哪一出?
刚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傅锦御传来的话,几乎让她很想把门板拆下来,砸死傅锦御算了!
慕色终于有了搬回一成的感觉,吹着口哨,得意洋洋的进了卫生间。
刚一进了卫生间,脸上的得意顿时垮了下来。
卫生间的台子上,放着她易容用的小箱子。
傅锦御干嘛要让她把面具给摘了?
她现在真被那条该死的蛊给控制住了!
这可怎么办啊?
眼睛放到了卫生间的窗户上,她要不要先跳窗?
先躲过今晚再说?
“慕色,别想着跳窗子。”傅锦御的声音凉凉的传来。
慕色脸皮一抽,这混蛋怎么知道她跳窗户?
咬牙,算了。
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先不要说这条蛊,师姐还在他手中呢。
她也不能不乖乖就范。
丫头,想要x组织没事,乖乖的讨好傅锦御,耳边再一次响起了订婚宴上霍伯伯说的话。
慕色的眸中浮出了水光,想到了师傅,师兄,小师弟。
不知道他们三个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傅锦御说不是他对他们下的手。
短短的几分钟,慕色的心纠成了一团儿,她真没有她自个儿想象当中的那么坚强。
身后的门被人推开,傅锦御走了进来,从镜子里面见慕色低垂着脸,大大的眼睛中,水光闪烁,美如编贝的牙齿紧紧的咬住了唇瓣儿,欲哭不哭的样子,看起来特别的可怜。
“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慕色吸了吸鼻子,从镜子里面对上了傅锦御的脸。
伸手去拿小箱子,她还没有摘下面具呢。
手被人握住,傅锦御的手放在了她的手背上,温暖粗糙的手心,让慕色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她急忙把手抽了出来。
“我帮你。”傅锦御坐在了洗手台上,从小箱子内拿出了卸妆用的药水。
“不用!”傅锦御的强势,让慕色心里头的难过顿时飞到了爪哇国,眉头皱了起来,她伸手去抢傅锦御手中的药水。
岂料傅锦御一手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拉进了怀中,她几乎是背靠在傅锦御怀中,“又不听话了?”
慕色磨牙,傅锦御这四个字儿翻译过来,就是欠收拾了!
闭着眼睛,任由傅锦御把卸妆用的药水儿湿透了化妆棉,按压在她的脸上,她恼怒道“傅锦御,你不能这样!我说过了,我们家的规矩不准别人看到我们易容卸妆……”
“是你先不听话在先。”傅锦御轻笑了一声,一句话把慕色堵得死死的。
慕色哑口无言,他怎么能够这样?
可身后温热的呼吸,鼻尖清冽的味道,让她的身子不由得颤着,心里头越发的痒了起来,在傅锦御伸手把面具摘下来的时候,她也转过身,伸手捧住傅锦御的脸,重重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