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电视,汪田甜坐过去坐下,就将事情向张树人讲了一遍。
张树人闻言皱眉,“你这个方法也着实是太大胆了一点!”
汪田甜摸了摸鼻子,“我掌握着分寸呢。”
张树人闻言叹了口气,“以后啊,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不能这么突然来这一手,我是过来人,吃过那份苦,若是失手了,那些人才不管你做了多大的贡献,也不管你救了多少人的命,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个杀人凶手。
甜甜,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但也不要忘了做什么事情都要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师父其实也不图你扬名立万,就希望你啊,一生顺遂,不吃你师父我吃的那些苦。”
张树人的语气十分语重心长,汪田甜也正经了神色,她严肃地点了头,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嬉皮笑脸了,“师父,您放心,若是没有把握,我也不会妄自下手。这次让您担心了,下次我不会这么莽撞了。”
虽然她有前世的医学基础,但张树人不知道啊,汪田甜的这一手是真的吓到了他。
见她乖巧认错,张树人也放下了心,这才道:“你那法子我都不知道,我去医院教什么?再说了,我这么大的年龄了,还去医院折腾个什么劲儿啊,你给回绝了吧。”
汪田甜想了想,“我回绝估计是没有用的,要是要回绝的话,得您亲自跟他说了。
至于会不会的,师父,您的医术那么高超,肯定有很多对别人来说十分珍惜的心得,您可以教授这个啊。
而且我也可以将这个方法给您讲一讲,到时候您也可以给别人讲。不过也没有多大的用,因为不是谁都有我这么精湛的针术的。但别的方法我也会,到时候您也可以拿去教给那些医生。”
张树人摇头,“我就不掺和了,既然你知道,你就自己去吧,何必在我这里转一圈?你的医术去给他们当教授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