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都拉乌姑手里射出一条白索,缠在苏晋的脖子。
白索是以特殊的蛛丝拧揉而成,柔软,但又很有韧性,苏晋伸手抓住白索,用力的撕扯,但都没有扯断,反而手上粘了黏糊糊的粘液,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中行偃迅速去救苏晋,都拉乌姑一把毒砂撒了出去,中行偃只能翻身避开。
谢金柝打了一个手势,藏在中庭角房屋脊之后的一个战士已经把枪头瞄准了都拉乌姑。
但那个战士还没扣动扳机,一声惨叫,人就从屋顶跌下来,在他后领之中爬出一只金色的小蛇,小蛇咬着他的颈动脉。
谢金柝铁槊一挥,槊气斩断金蛇。
金蛇身分两截,但是神经末梢未死,仍旧还在地上扭动。
谢金柝急忙过去扶起那个战士,望向石伯“石大夫,你救救他。”
石伯让弟子把他扶到月台,拿出毫针,先给他封穴放血。
“老妖婆,我砍死你!”关山越抡着战斧冲去,脚步震动,一跃而起。
战斧劈落,都拉乌姑斜身一避,地面一震,被他劈出了一道很深很细的沟壑。
都拉乌姑锁着苏晋退后一步,说道“你们现在杀了我,就没有人能解开血蛊了,哈哈,你们看看这小子多么可怜?”
关山越微微一怔,回头看着地上就跟蚕蛹似的萧翎,来回滚动,似乎挣扎着想要出来,但是红影越缩越紧,就算不把人勒死,也能把人闷死。
“老婆婆,求您了,您放了萧先生吧!”苏长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看得出来现在萧翎十分痛苦,“您要的是酒方,何必取人性命呢?”
“酒方我要,人我也要杀!他害了我两个徒弟,我要把他变成干尸!”
都拉乌姑面目狰狞,不可一世的大笑,缓缓靠近萧翎“小子,没人救得了你,虽然你有一些道行,可你还是抵不住我的血蛊。等着,等着血蛊从你七窍钻进去,它会一点一点吸干你的血液。哈哈哈哈!”
“跟我斗,你简直是蚍蜉撼树!就算当年中医界的五大国手,也破不了我的蛊术。何况是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
都拉乌姑眼眶微微收缩,手中的铜铃摇的越急,厉声喝道“小宝贝,吸他的血,把他吸干!他是你的食物,我困了你这么久,你一定饿了吧?这次让你一个吸个饱,在场所有的人都是你的食物!”
“借着这次机会,我要让整个中医界知道,当年不封我为国手,是他们最大的错误!”都拉乌姑始终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三十年未忘,让她精神都有一些不正常了。
石伯给被金蛇咬的战士施完了针,暂时控制住了毒素运行,交给战天娇,开个方子,让她打电话让医馆的弟子熬药。
然后起身悲悯的看向了都拉乌姑,说道“家师在世的时候,也很为都前辈惋惜,常说蛊毒之术可以害人,但也可以救人,倘若都前辈的蛊毒之术用于正道,也能造福一方。”
都拉乌姑微微一愣“金尧臣真这么说?”
“药能救人也能害人,手术刀可以给人做手术,也可以取人性命,就看你怎么用了。”
“当年中医界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我的蛊毒是害人之术,不让我位列国手之位,令师尊还算说了一句人话。”
石伯自嘲的笑了笑“可是前辈今日所作所为,岂不是正证明了当年诟病你的人是对的吗?你害了苏家这么多人,又要杀我弟子,外面的人会怎么想?只会让他们对你的偏见越来越深,你的蛊毒之术永远进不了正道,你也永远会被中医界排除在外。”
都拉乌姑浑身一震,呆若木鸡,似乎是把石伯的话听进去了。
可她,还能回头吗?
怆然抬头,大笑一声“那又如何?这都是你们逼的!中医界这些伪君子,满口仁义道德,其实就是嫉贤妒能!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