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到外面,远处人声嘈杂,马达轰鸣,雪亮的光柱划破夜空,暗之殿的人马杀了上来,显然那个女人叫人了。
陈泽渊一拉年洁柔的手,两个人迅速融进夜色中,消失在酒吧门前。
“你把寂问豪怎么样了?”年洁柔问道。
“打了一顿放了!”陈泽渊说。
“哦!”年洁柔眨巴眨巴眼睛,还真信了,又问道“知道苏耀川藏在什么地方吗?”
“在蓝钻公主号赌船上,上面有一间暗室,专门拘禁欠赌债的人。”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陈泽渊坏笑着看着年洁柔,“干掉他的赌船!”
“啊!”年洁柔愣了好一会,忽然热血沸腾地一挥手臂,“好!”可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疑惑地望着陈泽渊,“就我们两个人吗?”
“我说洁柔,你要是不敢可以回去!”陈泽渊笑道。
“谁不敢?干就干!”年洁柔用力抿着嘴唇,暴力女警的倔脾气又上来了,振奋地挥了一下手臂。
“那好,回去睡觉,明天晚上行动!”
“还真干呐?”
“那当然!”
两个人回到住所。
清晨,陈泽渊睡的正香,被敲门声惊醒,打开房门,年洁柔端着一盘子自助双人早餐走了进来,笑意盈盈道“大哥,还在睡觉呢,我给你送早餐了。”
吃完早餐,两个人先到医院送走了来此接方凯的同事,有陈泽渊在市长也放心,所以并没有着急让年洁柔回去,而是派人将受伤的方凯接了回去。
送完人,两个人租了辆车,开始畅游渝州,玩的很是开心,只是天公不作美,下午开始下雨,两个人只好回到住所,准备了一番,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陈泽渊道“走吧,去劫赌船!”
“天呐,你还真去呀?”年洁柔张大了嘴巴,以为陈泽渊说着玩的,开玩笑,两个人怎么劫赌船啊。
“那当然!”陈泽渊笑,拉着她来到车上,将一把ak47塞给她。
“你哪来的ak47?”年洁柔终于想起来问这个问题,当初她就是用ak47杀的虎子。
“你忘了我的身份么?”
“哦,你是血冥魂主!”
陈泽渊笑而不语,心说小丫头片子。
陈泽渊开着车一路赶到莲花路集装箱码头,将车停下,两人走下车,陈泽渊将一件雨衣披在年洁柔身上。
年洁柔问道“你哪来的雨衣?”
“得空买的!”
“你怎么不穿?”
“你见过劫匪穿雨衣的吗?怎么干活?”
“那我呢?”
“你是小妹妹!”
年洁柔不服道“你别忘了,我可是刑警,没少在雨天执行任务!”
“你以前不是没男人吗?让你穿你就穿,啰嗦个啥!”
“噢!”年洁柔拧了拧鼻子,却没再发言,心里感觉暖烘烘的,她总觉得不是去劫赌船,而是陈泽渊要带自己出海旅游,两个人劫什么赌船啊?再说赌船是在公海上,怎么出海也是个问题。
只是望着手里端着的ak47,她才有点那种感觉,旅游总不需要带重武器吧?
赌船是为了方便京城客人,毕竟在公海上赌博不受限制,京城的官员很少去赌城,一般都是来赌船。
两个人来到海边不久,一艘大型快艇急速略过海面,划出一道银白的水线飞速驶来,停在岸边。
“队长!”快艇上走下三名身穿迷彩服,沙靴的大汉,纷纷过来向陈泽渊打招呼,其中一人正是南州城梁家之子梁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