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已看完,可云起却还是停在最后一页,许久未动。
迟迟,迟迟,不肯翻页。
她的心在滚烫的燃烧,似有一团热火,从星光点大,直至燎原。
滚烫,滚烫,滚烫。
她不知道,此时,心里该如何形容是好。
只是,似乎是想流泪的,眼角又似沾上了粘糊,腻腻弥弥,不肯湿润。
只是,粘,粘糊得很。
心,还在滚烫。
滚烫。
滚烫。
焗行到最后,又似乎增添了几分酸涩。
她不知道她该如何描述此种状况。
如今这样,算什么呢?
她心里也没有答案。
她开始有些烦躁了,将页面翻至一半,又不愿意就此作罢。
她又翻了回去。
如此,几番“折腾”,还是未下定数。
她终于放开了,闭了会眼,想等会再决定这个问题。
却听得“啪嗒”一声脆响,好似什么东西掉在了桌上。
她低头一看,是一个素锦纸折的爱心。
她很小,大抵只有她的大拇指大,却很精巧。
她轻轻翻转一看,在它的正面,看到两个小小的草字潋滟。
字迹飞扬,却又颇具章法。
一看,便知是他的。
云起嘴角微扬,信手折开了它,果不其然,巴掌大的纸张里头,是一幅字迹密集的小书法作品。
即便字很小,但是笔法乖张,还是很容易辩识。
最开头,应是一个标题,叫《难忘的初恋》。
???
什么意思?
难忘的初恋?
他有初恋?
还是难忘的?
???
什么意思?
“
歌德是比较早熟的。这个法兰克福市37岁的参议员同法兰克福市市长的17岁的女儿结婚后第二年生下的孩子,在还不满十五岁那年就尝到了初恋的甜蜜和失恋的酸苦,而这早来的恋情又是跟早来的才情联袂而至的。没有上学校的歌德,由几个家庭教师专门教他各门课程,从小培养他对文学的热爱温柔乐观的母亲用娓娓动听的神奇故事发展了他的想象力,博学而严格的父亲使他向往辉煌的意大利文化,当市长的外祖父给了他张长期使用的戏院免费票,在他面前打开了法国优秀戏剧的世界但歌德最爱好的还是诗,他常把自已写的诗拿给少年朋友们看。就在歌德十四岁那年,一个朋友告诉他,当他把歌德写的诗念给另外几个新伙伴昕时,竟没有一个人相信那是歌德写的。为了试试歌德的才学,一个怀疑者竟出了这样一个题:要歌德当场“用诗体写一封很绮丽的情书,当作是一个含羞的女郎写给一个少年,吐露她的爱慕之情”歌德感到“没有比这再容易的事了!“当即拿过纸笔,很快写出了使伙伴们惊诧赞叹的情诗。那一伙少年竟利用这情书去作弄另一个自负的青年,假作是那青年倾心的一个少女的字体和口气,把这信抄了交给他。那个青年得信后喜不自胜,但苦于自己缺乏诗才,无法用诗体作答,便通过同伴也来央求歌德替他写一封诗体情书。如此一来往,其实都出于歌德一人手笔,而那所谓“钟情的少女”根本还一无所知。但那被情书弄得神魂颠倒的青年为了感谢歌德,在歌德的那位少年朋友家设晚宴酬谢就在这里,歌德遇见了一个少女,叫格里琴,她是少年主人的堂妹,从外地来到这里。歌德感到她“可以说漂亮到难以置信“,‘“她的一切都象是超凡绝伦“,“这个女郎的容貌,从这一瞬间起,无论我到哪处去都紧跟着我s那是一个女性给我的最初的持久的印象“
那个被作弄的肯年确信回信已转交到他的心上人手中,于是日夜不宁地期待少女的回信。于是那少年朋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