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乎一个都没有。
苏明卿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并不需要多逛,就直奔偏殿养心殿去了。养心殿外的院子很清静,如果要说与之前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概是多了一头品味很差的驴?
是什么驴才会头顶碧绿莲叶帽啊?
它身两侧负大包裹,插着两幡,似乎是对联
江湖神医,悬壶济世,专排杂症离奇状。
一纸宣书,街头巷尾,欲与神仙争短长。
毛驴脖颈挂横批不灵不收钱。
什么嘛。搞了半天原来是个江湖庸医?
苏明卿突然就对这个品味极差的江湖庸医没啥好的印象,而且远远就听到了殿内有人在撒泼打滚。
“大光头你让让我会死啊!有你这么下棋的嘛!悔棋又不让骡子又要在十息之内,什么破规矩,你是不是羡慕我的英俊美貌想玩死我!!信不信我找你顶头老大告状去!”
苏明卿一进门就看见一位青衫公子哥手持青竹行山杖在威胁一城之中威名远扬的净海大师,被人看到估计得被吓的揉揉眼睛确定真伪。公子哥 相貌还算端正,就是一直眯着眼睛,也没个郎中的样子。这下不仅是不是庸医的问题,是不是个骗子还另说。
“楚施主可就不要为难贫僧了,今日陪你手谈局数已有二十五,也耽误了不少给其他施主解惑的时间。”
“解什么惑,大和尚,别人不知道我又不是不知道,世间没有什么万全法,三千烦心事,归根到底也不过就是那么几种,就看回答的高不高明。再来人见的多了,从行为眼神就可以看出是和烦恼,就算看不真切也能看出个大概,与我那察言观色又差不了多少,但我那功夫可比你高明多了,还不如你拜我门下与我学医济世来的实诚。”公子用行山杖敲了下净海大师的光头,又以仗代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再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对于这人大不敬的越矩行为净海和尚并不恼怒,他已然看到了在门口站了有一会儿的苏明卿,便不再理会那人可有可无的威胁,起身双手合十行礼“是苏姑娘到了,现在有些不便,不知能否稍等片刻。”
和尚语毕回头,但是对面座位上的青衫公子哥不知何时消失了,只留下一根青竹杖在座上。
原来他早跑到大殿门口,面对着苏明卿,一手撑着门,往另一只手手心吐了口口水,用一个自己觉着很帅的姿势将额前有些散乱的头发捋至脑后。
“这位小娘子是哪家新来的花魁啊,满江楼还是潇湘馆?果真是清丽脱俗。是哪个不要脸的负心汉深深上了你的心让你跑到这老秃驴这儿来哭诉,这老秃驴又老又难看还没本事,千万别给他骗了,让哥哥来给你治愈心病啊!啊你不信?给你介绍一下,本神医姓楚名木,江湖人送外号横舟楚木,可是那横舟被一个无良黑心人士给抢了,现在也可以叫我青驴楚木,诶我看姑娘这胸襟也不菲啊,大概是有些陈年顽疾,我也可以给你治治……啊对了我还有个外号花间百花杀,潇洒你我他啊……”
楚木定睛,苏明卿已经不在了他眼前,坐在了他原先的位子,当他还想贴上去的时候,行山杖以迅雷之势顶在楚木喉头。楚木举起双手,不敢轻举妄动。
“大师傅,我向你问个人啊。”苏明卿向净海和尚打听萧暮此人,将楚木完全无视。
这个烦人的江湖庸医,江湖骗子,在进门的那一刻已经被她打入心中死牢。
“苏姑娘所说之人,在贫僧所识中,并没有能打开界壁的高手,恕我无法给出答案。”净海和尚叹息摇头。
苏明卿微笑说没事,起身双手合十弯腰行礼道谢,便要离去,楚木跟在后面死缠烂打,被行山杖打的嗷嗷直叫,毛驴慵懒抬头看了净海和尚一眼,似有所意。
和尚微微一笑摇头,又点头。
毛驴便转身悠悠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