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海不满地说:“我抢他的毛料干什么?我们是正经商人,又不是开黑店的。”
左听汐自顾自地说道:“我都知道了,那块毛料值几百亿,朱达贵又是一个人开车,要是在路上出了车祸,也是很正常的。”
左云海突然问:“你好像跟朱达贵认识吧?”
左听汐说道:“在西双版纳见过一面,知道张亦辉吧?他一家因为朱达贵都死了。”
左云海叮嘱道:“那你更不能出面了,记住了,我们是守法公民。任何时候,不能跟国家法律对抗。要违法,也是别人违法。这件事,你不能插手,就当不知道。”
左听汐央求道:“看看总没关系吧?隔着几百米,总跟我没关系吧?”
左云海随口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大不了让他们拍段视频回来就是。”
左听汐马上说道:“拍视频才危险呢,要是传到网上……,谁都跑不掉。”
左云海叮嘱道:“好吧,你在盈江县的大盈江北面找个地方,你绝对不能跟这件事有任何关系。”
朱达贵退房后,准备去开车,发现车子确实被人破坏,能点火却不能动了。他只好找修理厂的人来维修,花了几百元才修好。
其实修理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知道是变速箱故障,他趴在车底,正准备动螺丝时,变速箱突然又好了。
他自然不能说是车子自己好的,收了朱达贵几百块,心里爽歪歪。
朱达贵确实要去盈江,他与货车的主人也约好在盈江交车。此时货车后面的毛料,已经成了一堆粉末,他得在路上处理掉才行。
从梁河到盈江四十多公里,有调整也有国道,朱达贵选择走国道。无他,处理那堆粉末更方便。
朱达贵退房时就知道,暗中还有人在监视自己。要不然,他也不会找修理工来修车。昨天人家用了一个晚上,也没开走他的车,今天他插上钥匙就走人,似乎说不过去。
开出梁河宾馆后,后面还是跟着一辆车子。他的货车没上高速,后面的车子也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当然,后车的人,随时汇报着朱达贵的行踪。得知他没上高速后,马上调整了方案,准备在国道上狙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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