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并不是那个最错的人,为什么她最放不开?
这日子没法过了!
脚边的垃圾谭璇也不想收拾,赤着脚走去厨房,打开冰箱找吃的。擦地擦了一个小时,她快饿死了。
她很久没开冰箱,里面只剩一点水果,她拿出来准备做一份沙拉。
水果洗吧洗吧,切吧切吧,按照江彦丞早上的样子去做,还特地煮了个鸡蛋,弄成鸡蛋碎,酸奶种种一样不少。
结果,做出来的东西,无论外观还是口味,都差得太远,简直难以下咽。
“啪——”谭璇全倒进了垃圾桶。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一点力气也没了,特别想找点什么事来做做,她这日子过的,一点劲没有。
所以,谭璇索性一头钻进了暗房,戴上手套、塞上耳机,开始工作。这是为数不多能让她平静下来的事情了。
摄影,还有后期工作,让她能在黑暗中,找到一点她自己。
隔绝了外面的所有,只有她一个人。藏着,躲着,在镜头和胶水的世界里,她即便曾作过恶,她的作品却无罪。
不知道过了多久,谭璇的耳机忽然被人摘掉,空无一人的家里忽然来了这么一下,她再神志不清也知道有人闯进来了!
“啊……”她的叫还没出口,那人捂住了她的嘴。
“是我。”江彦丞的声音。
谭璇被吓疯了,等借着暗房里朦胧的光看清是江彦丞,顿时气得拿脚踢他“你要死吗!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你忽然回来干什么!”
江彦丞不躲不避任她踢了两脚,低头看了看腕表,凌晨两点半。
电话打不通,人找不着,他匆匆忙忙打飞的回来,看到家里被弄成那个鬼样子,她躲在暗房里工作,到底谁吓唬谁?
“为什么打电话给我?”江彦丞问。
谭璇没好气地推开他“我找不着拖把,想问你拖把在哪?!”
“后来呢,拿衣服擦了?”江彦丞跟着她出去,走路的脚步声很响。
谭璇低头一看,盯着他“你鞋都没脱就进门!我拖地不累吗?!你有没有点公德心!”
江彦丞也盯着她的脚“你拖鞋呢?”
谭璇赤着脚站了一晚上,被江彦丞一提醒,她才觉得这地板有点冷,一只脚缩起来,踩了踩另一只脚背,冰冰的,她身上也有点冷,缩了缩脖子,看向墙上的挂钟“都两点半了啊……你怎么回来了?”
她吸了吸鼻子,往客厅走,想倒杯热水喝。
江彦丞的唇角没什么笑意,不是特别爽,被她给吓得,现在看她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更不快,两步追上她,一把把她按住,二话不说打横抱了起来。
“江彦丞,你疯了啊?!”谭璇吃惊,她今晚被气得够了,他吓唬她还没吓唬够,她豁出去了,瞪他,“喝醉了想上我?你特么倒是上我啊!我今晚正好缺一炮友!”
谭小七发起疯来,连自己都糟蹋,江彦丞看得叹为观止,上一次在南津城碰见就是这副德性,找炮友都算好的,还随便抓着男人的手要结婚呢!
他冷笑一声,那眼神黑漆漆地盯着谭璇“江太太,我说过,一炮五百万,你打不起。给我老实点儿呆着!”
他说着,给她扔在了沙发上,扯了毯子过来包住她,全身都包住,就留个巴掌大的脸在外。
“我今晚很烦,你要是敢动,我给你扔楼下去!”江彦丞指着她,还顺手把小丢给捞起来,轻放在了谭璇旁边的沙发上,小丢乖乖地趴那,还“喵呜”了一声。
江彦丞换了脚上的皮鞋,去厨房准备给谭璇倒杯热水,一瞥,看到垃圾桶里的东西,转身走出来问“饿不饿?”
谭璇一晚上快饿疯了,听见这句问,她再多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看着江彦丞的方向眨巴了一下眼睛,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