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已逮不住李海的,但狡猾如她,能想到利用李海做过渡,不简单,不简单。”
“你帮她?常常与她视频,过眼瘾了,很来劲是不?”我气不过。
“哈哈,你真聪明,她确实爱在夜半之时来个视频电话,我也知道她好那一口,所以特意不接,早知道你爱看,嘿嘿”他贼笑。
“哪个爱看?坏人!”我一脚摔过去,他却跳开了。
“你大人大量,且听坏人说下去。”毛人微笑。
毛人见我终于平复了心态,就以他自认的客观方式剖析了当事人及当事人的事件。他不仅说了春花,也说了阿海与大哥,并且由此说到了各自的生活环境。在他看来,阿海之所以最后犯险,还是与他的成长环境有关,他说‘农村长大的孩子,特别爱面子,他们的痛处是被人瞧不起,所以有些事点总能激发起他们的血性,但就阿海的成环境来说,能在大哥的扶养下成长得这么优秀,实属不易。’毛人说他特别敬重大哥,他觉得大哥就是农村优秀男人的代表。然后他又想起城里娃儿的生长环境,由此又说到城里的麻将文化对儿童成长的影响。他又说起胖子的父母,一对麻友沉醉其中,从未引导过孩子怎么面对困境。
“唉,子不教,父之过”他说,毛人对胖子之事还是不能释怀啊。
“米师傅,我决定给阿海一次机会!”今天终究是雪的喜庆之日,不想毛人再扯胖子之事,就想着以他关心之事引开他的注意力。
“华儿,我就知道,善良如你”
“米师傅,春花不会将一些乱七八糟的视频发给你看吧?”我突然想起昨晚大哥的微信,问得有点小心翼翼。
“你是说春花与大哥睡觉的事情吗?”毛人说。
“啊,你真知道啊?难不成” 我的话说不下去了。
“知道,当晚她就以胜利者姿态将视频发给我,她还向我宣告好事将成,我只是觉得她太搞笑了,稍微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大哥会就范的。呵呵,华儿,我没有看黄片的习惯,不过,华儿,听春花咬牙切齿地骂你,就知道你的魅力招她妒恨啊。”他哈哈大笑,过后又问,“华儿,你怎么知道此事的?”
我急切地告知大哥昨晚微信之事,毛人的表情马上变得严肃起来,他问“华儿,你知道大哥的电话吗?快打过电话过去!”
我急忙拨打大哥的电话,已关机!我眼巴巴地望着毛人,期待他拿主意,这时电话却响起来,雪的笑声自手机传出“华,你是我的好姐姐吗?不给我帮忙,人也该早点到吧!阿海在问我要人呢!”于是我与毛人赶往高家庄。
雪这样高档次的婚礼我是第一次参加。从远处就望见高家庄的小桥流水。凉亭花园的右边有一个很开阔的草地,那儿轧了个高台,应该专为主婚而准备的,鲜花簇拥在草地四周,草地上除了摆满了各种蒙着粉色桌布的桌椅外,还在周边支架着五颜六色的海报,想来是雪儿的婚照吧。
“师傅,华儿,你们来了。”未挨近草地,阿海已经迎了上来。
“呵呵,李海,为答案着急了吧!”毛人不由分说将我推给了阿海,阿海就势抓住我的双手,脸上大放光彩。
“华儿,谢谢你给我这次机会。”他从毛人那弄眉挤眼的表情中读懂一切,将我的手拉到他嘴边亲了好几口。
“仅此一次。”我扳着脸,眼睛却巡睃着草地上拉大提琴的男子及弹钢琴的小青年,他们都着黑色的燕尾服,随着他们身体左右晃动,抒情的乐曲倾泻而出,我这乡巴佬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音乐!
我一动不动地听着,不敢抬步,过了半晌,才看到诚惶诚恐的阿海如鸡啄米般点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道“见过新娘子了?恋恋不舍啦?”
“是啊,对你难舍难分,昨晚我几乎没睡,你看到我眼睛里的血丝没?华儿,我不想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