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讲一讲近日汉江城,天降仙人,拔獠牙,纵仙火,惩恶扬善,以剑折魔的故事。随后娓娓道来,有些段落虽有夸大,大部分情节倒是一般无二,周围人也是听的津津有味,等说到火烧青楼,拔焰而起,在坐之人皆拍手叫好,热闹非凡。
见观众热情高涨,说书先生也是更为卖力。
“狱卒凶神恶煞而来,神秘男子丝毫不畏,好似仙人附体,双指凝聚,只觉得气势大变,一点寒芒先到,随后剑气如龙,几个呼吸狱卒皆倒于地,幸者传胸而亡,衰者头颅贯穿,无不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随后醒木一拍,一气呵成。
“好”
听者都拍手叫好,看似血腥无比,却让人听的义薄云天,尤其是如此缥缈的功夫,更是让人叹服。就连揣剑老者也不例外,甚至出口询问道“可是手指凝聚,隔空伤人?”
说书先生也不好妄加断言,“至于真实与否,我就不得而知了,一言一行都是苦命之人亲口所言,应该做不得假。”
“那侠客神仙,到底长得何般模样?”
“巧了,前几日在青石巷心侠客神仙更好被堵个正着,我恰好在周边酒肆喝酒,这才见得真面目,虽说衣衫褴褛,却长得俊俏模样,像极了落魄的公子哥。”
“听说城里不少闺秀娘子,请画师偷摸画了模样,怕也是大晚上想着春梦,不是苦了自己,就是苦了枕边汉子。”
笑声四起。
“说不准真是天上下凡的神仙,故意变化成那般模样。”邻桌半醉男人自豪道。
揣剑老者没有再行发问,依旧喝茶听书。
回去路上,汉子有些吞吐,张口几次都没说出话来,揣剑老者看其模样,知道问其所问,仿若自言自语道“那说书先生所言并非虚假,隔空伤人并非无稽之谈,要非说虚假,只能说我们世人眼光太短浅了些。”
“那前辈这等六品武夫也用不出?”
仿佛戳中老者痛处一般,神色有些落魄,自嘲道“我自幼习剑,为之痴迷,到现在亦没有家室,一生都在参悟中度过,我四十岁就已迈入六品境界,那时才知六品只是武道的而已,接下来十五年,丝毫未动,怕是有生之年都遗憾了。”
“前辈这样说,我等寻常武夫岂不是没法活了。”汉子惭愧道。
“哈哈哈哈,也是,我倒有点福中不知福的絮叨了。”揣剑老者大笑道。
“本就如此啊。”
“嗯,在理,在理,你倒是让我反思不少,你那土烧我闻着甘香,回去让我也尝尝。”
汉子爽朗应了,两人结伴而去。
……
洛阳,城中心宏伟建筑,宫殿金顶、红门,古香的格调,油然而生庄重之感。写有天禄阁牌匾的书房内,一名身着金黄衣衫,虽年迈却并不失庄严之人,持握之金杆却迟迟没有下笔。
庄严老者书案前站着道士打扮,头发花白,一双细缝狐目,有些狡诈的错觉的老者。
“听说置在末端的棋子被拔了?”
庄严老者没等道士扮相的狐目老者开口,又接着道。
“虽有些可惜,但死不足惜!”
狐目老者笑了笑,配上神似狐狸的眼眸,到真像只狐狸。
“近几年动作确实大了些,这能怪谁?当年是谁给人立了脊椎骨,不然做事能这般硬朗?”
“孤春秋你倒是会甩包袱,赖到我头上了,得得得,怪我怪我。”庄严男者气笑道。
“本就是无关痛痒的一颗小石子,如此放纵无非是探水,还能击起多大的水花,不过倒也小瞧了楚燃,不过想想,你这几个楚门兄弟,那个是省油的灯。”姓孤的狐目老者沉稳道。
“这盘棋没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