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整地,准备开春下种子种庄稼。鹦鹉湖边能长出茂密的野草,我就不信它长不了庄稼来。羊,我们得
吃公羊,尽量留有母羊产仔。看到鳄鱼继续杀,碰到狼群继续打,要想活命,大家都得抱着必死信念,死拼就一定能杀出一条
血路。”
构大爷的一番总结,引得所有人的赞同。萧条寂寥的大漠戈壁,响起雷鸣般掌声。锦翚珲高兴得站起身拍手:“构大爷,我
们知道跟着您没亏吃。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您总能想出办法。别看我们年轻力壮,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离开您老指
点啊,保不准漏洞百出。您这安排啊,所有问题都考虑在内了。大家窝在这里,没有必要在心神不定了!”
构大爷听了摇摇头,手里按着大烟袋,喃喃自语:“啊哟,那是我想出来的主意啊,都是马帮小哥的功劳。要感谢,得感谢
人家李彀他们兄弟几个。以后啊,咱们葛聃人得学着人家小伙子们,遇事要顶天立地。都是男人,凭什么葛聃人选择逃跑,而
小伙子们留下奋力拼搏。作为葛聃人,我们不感到有些脸红么。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以后再出现鳄鱼攻击人畜的事情,葛聃
男人再各自逃命,我定不轻饶。”
李彀听了构大爷的话,有些腼腆。他急忙上前劝说:“构大爷,您言重了。我们马帮五兄弟单枪匹马,而葛聃父老乡亲都是
拖家带娟。他们每一户人家都有老人小孩,照顾好孩子和老人,是理所应当。以后啊,再遇到生命危险,第一时间将孩子和老
人们送至安全地带,是葛聃男人的重中之重。对付突发事件,我们几个有经验,您老就放心吧!”
刚才,构大爷话刚说完,满堂喝彩的掌声吸引葛聃女人前来。正常情况下,构大爷和男人们谈正事,妇女们从不沾边。仿佛
,这也是自古洎今留下来的传统。
醉得功从来不参加什么议事,手里不停地拿着葫芦酒壶,一会喝一口,那情景就像好久没喝上水似的,一副津津有味,如饥
似渴的样子。“嗨嗨,老构头,你那大烟袋这下可出名了。我劝你呀,将烟袋油掏出来装好。然后继续拼命的吸烟,你若怕死
不吸烟,毒死鳄鱼的烟袋油从哪里来啊!大家伙说是不是?”
醉得功身上箉着自己的吃饭工具,右手提着一直酒葫芦,仰头喝一口老酒,指着构大爷便说,在场其他人视若未见。到场的
男人们看见他都得用手捂住鼻子,孩子们闻到酒味也纷纷逃离。“我说醉得功,你说那大鳄鱼避开你直扑我过来,他是不是你
们家养的呀?如果是这样,就请你下湖跟它们打声招呼去,别让他们像你一样祸害人啦!”
申鼙一听嘿嘿一笑:“构大爷,你还不如直接将他送到大鳄鱼嘴里得了。免得酒气冲天,熏死人了。”
众人“哈哈哈”一阵大笑。醉得功不以为然,他瞟一眼众人,用手指着他们说:“嘿嘿,巨鳄不是我养的,但它怕我。否则
,怎么会避我而去,直奔你老构头呢?鳄鱼有灵性,那都是我上辈子的造化,你老构头有这个福分吗?”
“哈哈哈......”
鳄鱼肉,人们从来没吃过,也不敢吃。而是拿它去喂藏獒和狼狗。这个主意,可是攸茜悫郎中想出来地。让藏獒和狼狗以鳄
鱼肉为食,意在培养它们猎杀大鳄鱼的灵敏性。只要大鳄鱼离开鹦鹉湖,前往帐篷地带。藏獒和狼狗便从它们身上发出的特殊
气味,判断出大鳄鱼的行径,从而提醒人们注意它们行踪。
猷?嬤从醉得功手里抢过酒葫芦“醉得功,就剩这么点酒了,留着给攸茜悫配制雄黄酒对付大鳄鱼去。你呀,少喝点,多活
几年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