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那么,老板请给我第一个结算。我
愿意多付十两给刚才那个说话的仁兄,怎么样?”
“十两银子算个球。只要诸位给我让道,来,十两银子,我愿意付出。”
“看把你嘚瑟地,十两银子又不是万两。凡是来到尜尜嫠驿站的客户,有几个在乎区区十两纹银。你们所有人都退后,给我一
个人先买单,我愿意付出一个人十两给你们。干嘛?干就退后拿银子......”
“切,银子比你多德,这里面大有人在。兄弟,别把话说得太满。稻谷成熟的标志,就是低下高高在上的头颅。过了今天,明
天少了谁,还不知道赖在谁的身上呢!”
“嗨,说说而已。站着也无聊至极,怎么你开始咒人了?”
“啊哟,你见外了!不是骂人,是比喻。人常说,晚上脱了鞋,不知道早晨来不来么。我只不过是,重复前人一句话而已。”
争论,从第一个客人一句笑话开始。所有人参与其中,变得异常激烈所以。且,人们嗓门提得越来越高,互不相容。
马德亚见状,不能让他们放任自由下去,弄不好,这些人因为口角之争,大打出手。所以,她用手拍拍柜台桌子,从外边一下
子冲进来几个保镖。那可都是蓝眼睛,红眉毛的主儿“诸位,如果你们想尽快离开尜尜嫠驿站的话,不妨现在安静下来。依次排
队。如果,你们不想尽快离开,那我只得奉陪了......”
马德亚说话间,对着几个保镖使个眼神。那几个人一呼啦,一字型排开。笔挺挺的站在众人边上,双目紧盯着面前的每一个人
。有一种想把他们撕碎的感觉,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