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寺庙的财宝跟咱们扬州府有关?我们扬州府也是刚刚才得知此事啊。”
扬州知府叹了口气“恐怕不那么容易就此揭过,不如将他们除掉。”
孟子楼摇头“可不是易事啊,那肃王当年在战场上那是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那天寺庙那么多杀手都没能杀了他,现在他有了防备,想杀他便更不容易了。”
第二日,燕玦端坐在渡口,我身后是早就潜藏在扬州城的众甲士。
扬州府大大小小的官员被甲士压着,跪在渡口之上,河面上,听着几艘打捞船,水里也有人下潜进去。
不一会儿,便从河底打捞出来几十句尸骨,有的显然是刚死了几天的,还能看清楚容貌模样。
看这些人身上穿着的衣着,显然都是往来做生意的富商。
那艘豪华的大船停靠在河岸边上,此刻已是人去楼空。
围观着的百姓纷纷对扬州府的官员指指点点,纷纷议论着,这些人都是被害死的,有的是为了抢夺他们身上的财物,有的是发现了画舫的秘密,有的仅仅是对扬州知府的所作所为的不愿意苟同,便被残忍杀害。
披着甲胄的将领朝燕玦禀报“禀报肃王,一切都清查明白,尸骨工具八十六具。”
燕玦冷冷盯着扬州知府“孟知府,你怎么看?”
孟知府连连叩首“下官不知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尸骨,下官真的不明白啊,冤枉啊,冤枉啊。”
他身后一众官员皆纷纷叩头问罪“下官从未踏足画舫,此时下官不知。”
“下官也从未上过那画舫,下官冤枉。”
“下官冤枉。”
肃王冷笑“你们是以为你们提前做好了准备,本王找不到证据,拿你们没办法吗?”
众官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燕玦声音冷而威严“带上来。”
云千忆打头,带着一众车驾而来,车上箱子里,是一箱箱金银珠宝,这些是那天寺庙里被云千忆打开,后来,扬州知府的人赶到,将这些珠宝藏在了密道之中。
今天云千忆过去探查,果然发现了财宝。
这一车车财宝令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水边的风阵阵吹来,燕玦居高临下,望着伏地的众人“孟知府很会藏东西,竟把这么多财宝藏进寺庙的大佛之中,后来本王发现后,你又命人将财宝藏进密道里面,佛教清静圣地,竟被知府打造成你的宝库,孟知府可真是聪明啊。”
扬州知府连连叩首,颗颗汗珠顺着他额头滑下。
一干证人也被带了上来,都是扬州知府府衙内的管家小厮。
他深深磕着头一下不知该如何反驳。
那艘巨大的画舫也被当场拍卖,这次缴获的钱财全部用作对灾民的救济。
百姓们对燕玦那是赞口不绝,连连叩首。
一切安排好,燕玦拉着云千忆的手“我们也该离开。”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如何?”
二人相视一笑,牵着手离开。
第二日,燕玦和云千忆带着一众人走水路回到京都。
大概十天的功夫,船便顺水而下,到达了京城。
云千忆带了许多扬州特产回去,给殷老将军,娘亲和干爹带了许多礼物。
这些礼物分派好。
她带了礼物去往了孟清幽的府邸,跨入高高的门槛,进入了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