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少用人,依南的活也不多的。
月寒应了,端着茶壶出了屋子,洛漪染就看着她一路小碎步地往前走,动作很快,却说不出来的优雅。她似乎很习惯低着头,许是和她的人生经历有关系。
司洛卿拎着食盒刚进门,就差点和她撞上,月寒抬头,慌忙道歉,一双眼睛就像闯了祸的孩子般慌乱,看了他一眼又很快移开。依南跟在后面,开口介绍了一下,月寒福了一礼就赶紧做事去了,再回来之时,他已经走了。
…………
翌日
在强忍了睡意之后,这一晚洛漪染睡得还算踏实,第二日没有赖床,早早地就起来了。月寒非常熟练的准备早饭,收拾床铺,然后在一旁等着。她做事很利落,一看就是手脚麻利的那种,而且很细致,连依南都自愧不如。
洛漪染吃饭吃到一半,司洛卿来送药了,月寒很自觉的倒了一杯水给他,递过去的时候还迅速地瞄了他一眼,一双丹凤眼很有女子那般娇羞的韵味,偏偏眼神却很是干净。
依南借口有衣服要洗,顺便带走了月寒,说要带她认认路。洛漪染的视线随着她走远,所以月寒微微回头的那一眼也被她看在了眼里。她默不作声地吃完了饭,然后乖巧地看着司洛卿帮她处理手上的烫伤。
“月寒还真是个伶俐的姑娘,而且长得还那么好看,挺让人动心的呢!”
“嗯?”司洛卿小心翼翼地擦着药,很不走心地问了一句,“你说谁?”
“刚刚那个,月寒姑娘。”洛漪染心说人家还给你抛媚眼来着。
司洛卿想了想,只回了句“哦”,然后又想起了什么,“她会武功,至少轻功不错。”
洛漪染戳了戳他的脸,“我是问你她好不好看,谁让你分析她会不会武功了。”
“她好不好看关我什么事?”司洛卿不解。
“……”洛漪染无奈一笑,算了,他这种女性绝缘体也不容易被人勾搭走,对他一个专心搞事业的人来说,这些都是绊脚石。
司洛卿捏了捏她的脸,“手都伤成这样了还笑,你是不是被烫傻了?”
洛漪染莞尔一笑,“做个傻子不好吗?”
司洛卿看着她,轻轻勾唇,“当然好,那样我就有理由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了。”他拉过她的手,“染染,你还记得……”他话音未落,忽然传来敲门声。
林若鸢看到他有点意外,“司公子怎么在这啊?”
“她手烫伤了,我来送药。”
林若鸢一听赶紧凑上来,“怎么伤的?严不严重啊?”
司洛卿顺势站到一旁,洛漪染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处理的不及时,还挺严重的。”
林若鸢看着都心疼,洛漪染还反过来安慰她,“不过没事,司公子说可以治好的,看不见的那种。”
“那就好。”
“你来找我有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想找你说说话。”林若鸢回头看了一眼司洛卿。
“那你们聊,我先走了。”他很识趣地顺便带走了食盒。
眼见他出了院子,林若鸢的神色很严肃,“洛姑娘,我来找你借点人手。”
“你说笑了,我哪里来的人手?莫不是要借依南?”
林若鸢很友好的笑道,“你别误会,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会来找你,你我相处这么久,有些话我也不瞒你。这次我受伤,手下的弟兄也折了不少,我的仇家始终埋伏在我之前的藏身之处,不然我也不愿意一直在谦王府待着。”
洛漪染托着腮,静静地听她说。
“我知道我是危险人物,我也不会让你的人涉险,如今我已有眉目,我只是想让你帮我送个消息出城去。”
“我还是那句话,你觉得我一个深居简出的大小姐,哪里来的人手?”
林若鸢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