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绝对不会浪费力气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虽然容妃是安王的母妃,她作为儿媳,对容妃是有一定的尊重,但不会去跪。
容妃斜眼看了花木寒一眼,见她一点表示都没有,又冷哼了一声,“哟,这可是把你委屈的,怎么的了,现在连说句话都不肯了?”
安王见自己的母妃又开始出言刁难,索性寻了个借口开溜。
“母妃,您身子还虚弱着,您先好生歇息,儿臣和王妃就不再逗留扰您的休息了,儿臣告退!”
说罢,不等容妃开口,立刻给花木寒打眼色示意她快跑。
回了安王府。
花木寒累得给自己灌了一壶茶。
安王思来想去,觉着花木寒今日受了如此之大的委屈,作为夫君,他理应开解两句。
“花木寒,母妃就是这个性子,若您以后觉得母妃说了什么惹你不快的话,你好言说回去就是了,不必闷着。”
“我倒不觉得有什么,不过啊,我看最累的人还是你!话说,母妃平常总是这样对你‘挟恩求报’的吗?”
“习惯了也就没什么!”
“那我是挺佩服你的,习惯了你父皇的奇葩,也习惯了你母妃的‘挟恩求报’,你这习惯下来,经历过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吧。”
安王嗤笑了一声,“反正是习惯了,也没什么的,只是不能让你受委屈就行!”
不得不说,这话还是让花木寒体会到了暖暖的感觉。
“我说你……”
“圣旨到——”
花木寒才起了一个头,就来了圣旨,她十分不解,“你父皇这是又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