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奴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不怪你,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过敏!”
说来丢脸,从小到大风奴都没有吃过海鲜,今天她吃到小馄饨,只觉得口感不错,根本没有想到简单的小馄饨居然都是用海鲜制作的。
“云嫂,没事,我们现在就送她去医院。”易凤边安慰云嫂边搀起风奴,叫上哈欠连天的张二狗,赶去市里最好的医院。
张二狗感觉这个风奴真是烫手山芋,现在把她扔掉小姐和少爷恐怕也不会同意,可是才接回来没多久就闹出这样的事,往后的日子都不知还要整多少幺蛾子!
他们去的是南岭国最好的中医院,风强正好也在那,他的手臂因为筋脉尽断,已经无法接回去了。
杨芸掩面痛哭,医疗费还是易凤派去的保镖垫付的。他以为小姐的意思就是要帮他治疗。
医生又来催缴第二次费用了,保镖身边也没有带太多的钱,所以他打电话请示了程管家,可程管家明令表示,风强的事他们毋需再管。所以保镖也准备撤,毕竟他的主要任务是保护少爷、小姐,才不是在这医院帮助不相干的人。
杨芸本在偷摸着抹眼泪,听到本来指望他去付医药费的人居然要走,当即扒着人家裤子不让人家走。
“求求你,救救我们!你要是走了,我家那个会没命的!”
易龙跟易凤夹着风奴刚走进急诊室,杨芸就眼尖,看到了他们。
“死丫头,你爹都快走了,你都见死不救!只顾自己跟着别人跑了!”
说到这个事,杨芸就怒从中来,她从地上起身,一把拉住风奴的头发“你这只白眼狼,我今天就要把你头发全拉了!让你没脸出去见人!”
易凤听着杨芸说这些鬼话,胸中似有无数怒火在喷发“你给我住手,没看到她过敏了嘛?”
杨芸本来心里就念着自家老公的手臂,哪有心情管风奴是死是活,如今定睛一看,风奴的脸上、脖子上、甚至手上都是大片的红色疹子。
杨芸哪见过这场面,当即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传染病!这一定是传染病!她才跟你们走一会,就得了这病,你们是不是喂她喝了什么毒药!”
易龙还没见过这么没有教养的女人,一记冰冷的眼眸狠狠的投过去,杨芸害怕的又后退了几小步。但她嘴上还是不饶人,“她怎么说也是生在我家,养在我家的,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要你们赔钱!”
“真是个疯子!哥哥,我们别理她,先带风奴去看医生。”
易龙也觉得风奴这妈是想钱想疯了,他同意妹妹的话,先带风奴去看医生,救命要紧。
就在这时,一股清淡的檀香袭来,闻着很是沁人心脾,听着来者说话,这人仿似与凤羽墨相识。
一抹白影自远处走来,足沾地,不留痕,衣衫无风自动。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天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清风微扬,牵动他系于腰间的飘带,好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超然!
蓝倾儿暗暗赞叹,莫言,如以往的美。
莫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表示谢意,但并没有说话。他径直走到床边,将小包袱放在一旁,顺手拿起凤羽墨的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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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指压上了他的腕处。
片刻后,莫言的眉头微微皱起,双眼中浮上一抹忧色。
“这几天有没有吃过含大量糖的食品?”莫言突然开口问道。
凤羽墨的眼神看向蓝倾儿,抿嘴不语。
“含大量糖的食品?”蓝倾儿微微皱眉,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道“有,前两天吃了桂花糕!”
莫言看了蓝倾儿一眼,脸上掠过一抹闪烁,却很快平静,低下头看着凤羽墨,凝声道“桂花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