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就不会有人看到,bl的受众很少的!”
皮肤本来就黝黑的红a脸色更黑了,虽然帝企鹅的话乱七八糟,但他还是能听出一些不好的东西。
“什么嘛!科波特先生你也太恶趣味了一点。”卫宫士郎有些不满地说。
严肃一段时间的远坂凛跪伏在地上,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拍着地,发着几乎要破音的大笑声“卫宫……哈哈哈哈哈……卫……哈哈……卫宫……哈哈哈哈……同学……卫宫士郎,请……哈哈哈……拜托……拜托你……哈哈哈……拜托你……哈哈……不要说话……或者……或者扭过头……哈哈,别让我……哈哈……看到……看到你的脸。”
一头雾水的卫宫士郎摸摸脸,不解地问“远坂同学?saber,我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端坐着的saber脸色微红,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卫宫士郎的脸,反而和帝企鹅搭讪起来“科波特阁下,刚才的视频能否给我一份。”帝企鹅笑得见牙不见眼,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斜着手比出大拇指说“绝对没问题!”而且我还有卫宫士郎将学生会会长推到地上,强行剥去对方衣物,然后面红耳赤的视频。
“archer?”卫宫士郎向刚才帮过自己的红a求助,这种只有自己还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太糟糕了,他迫切地寻求一个答案——关于众人为什么看着自己发笑的答案。
红a看到卫宫士郎绕到自己面前,立即闭上眼睛,心里说“笨蛋,你没看到自打我出现,就一直避免看到你的脸吗?你再在我面前晃悠,我就保持不了我高冷的形象了!我以前是这么一个呆萌的人吗?”
卫宫士郎说“大家,为什么都在笑啊?”
为了打发喋喋不休的卫宫士郎,红a深呼吸一下说“你家应该有卫生间的吧!自己去照一照镜子不就知道了吗。”
“失陪了!”得到提示的卫宫士郎连上衣都顾不上穿,急忙离开卧室,跑到卫生间照镜子去了。
红a睁开眼,说“aster,我去屋顶上警戒了。”
“不用去警戒,你还是继续守着间桐樱吧!”帝企鹅替远坂凛下了命令。
红a点点头,然后迅速灵体化,消失不见了。
视力良好的帝企鹅明显看到红a在消失之前,嘴角是向上勾的。
卫宫士郎的大叫声很快就从卫生间方向传了过来,那一声呐喊中包含了惊讶、屈辱、发现真相后的难以置信等多种情绪。
“哇哈哈哈哈!”笑得发不出声、只能身子一抽一抽的远坂凛缓过来劲了,听到卫宫士郎的叫声后又再一次笑出了声——再这样下去估计会将身体笑崩溃的吧。
一阵急忙的脚步声传来,卫宫士郎拉开门冲了进来,指着自己还带着水渍的脸说“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帝企鹅揉了揉因为长时间大笑而有些酸痛的脸,回应还光着膀子的卫宫士郎说“开心的悲伤蛙。”
那只拥有邪魅死鱼眼的碧绿色青蛙与卫宫士郎共用一张嘴,在卫宫士郎说话时嘴也一张一合的,画面十分喜人。
用力保持严肃的saber看了卫宫士郎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将发烫的脸埋进手掌里。
卫宫士郎见不苟言笑的saber也是这样,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咆哮着说“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这样做?而且这个青蛙居然用水洗不掉!”
帝企鹅拿照相机将卫宫士郎的生无可恋脸拍了下来——恩,留着以后自己当表情包用。
“啊啦啦!”帝企鹅说“死心吧笑年郎,这只开心的悲伤蛙是用纹身油彩画的,普通的水啊、酒精什么的都是洗不掉的,就算你拿毁容界的神器卸妆水都不管用——除非你忍心将那部分皮肤通过外科手术切掉。”
卫宫士郎像被抽去了脊柱骨一样,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无意识地说“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