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六日。隆冬,无雪有小雨。”
“是个好故事。继续。”陈牧不以为意道。
“报案时间是亥时三刻。”叶朔道“四名死者的验尸官通过查验,发现均死亡不超过一柱香的时间,也就是说,四名死者都死于戌时一刻道五刻之间。”
他接着道“左宇每日都会在杏花村酒楼买醉,此刻正是他买醉而归的时间。另外两名二境男子,都是巡城司的士兵,每天那个时间正是回家轮休日子。最后那个三十余岁的妇人是长工,每日回家也要经过那条路。”
“哈哈哈,”陈牧道“这么不都是老早就知道的吗。你难道凭这些,就想将命案栽赃的我身上,简直可笑。”
叶朔没理他继续道“陌阳坊的第三巷子东边,有个药房东林堂。东林党由于药材味道很大,一般都安置在较为偏僻的地方。东林堂经营药材好几十年,药路很广,天南地北的古怪药材都有售卖。除了那四个人,必须经过陌阳坊第三巷子外,还有个人每天晚上必须在那个时间段经过那条巷子,去抓药。但结果只有那四个人死了,抓药的人却没任何消息。”
陈牧脸色渐渐难看。
叶朔道“据药房老板交代,那天那个抓药的汉子,没有缺席。这些东林堂药材出售都有记载,每天的药材都是固定的。据东林堂掌柜交代,每天抓药的汉子,正是一个剑修。”
陈牧道“大秦剑修多不胜数。哦,对了,我也是使剑的,要不要将东林党掌柜带到我面前,瞧瞧他认不认识我?不过我从没肺病,也没亲自抓过药,恐怕他不认识我。”
“凶手正是那个每晚抓药的汉子。”叶朔道。
“就凭这些,你就认定我是凶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陈牧对着外面喊了一嗓子道“王婆子,滚进来。”
“哦哦,来了。”
只见一个五十余岁的妇人,忙不迭的走了进来,脸上涂抹这一层厚厚的粉,手中拿着一把圆扇。
想来她一直在外面探查里面的动静,但这样一个普通人,在先天感知境武者的耳朵中,呼吸声就足以暴露。
陈牧正是知道她在外面,所以将她唤了进来。
“王婆子,你说说,我去年十二月,十六日在哪儿?”陈牧道。
“大人这几年,一直都眠宿在我春风馆,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呵呵呵……你们这铁定是误会了,陈大人怎么可能是凶手。”
陈牧看着叶朔,不屑道“要不要我将那晚的陪 睡丫头,找过来,让你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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