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有何脸面立足于军方。这次,你,死定了。”
“对,杀了他。杀了他。”
一群军卒的吼叫声连成一片。
中都的各个军营都离得很近,这一声声大喊,绝对会引起他人注意。
陈牧脸色铁青,但也不好明着指责,他举手示意众军卒安静下来。
经过上一次事件,他也收敛不少。他父亲虽然在军方有些能量,不过也只是一个郎将。
这次军方定调要在擂台挑战监察司的人,其实叶朔只是附带,是对前几个月谣言的回应。最主要的其实是对付方元纬和郁泰等人。
但既然上面已经定调,别说是他,就是他父亲,面对叶朔时也不得不慎重考虑。
其实他从一开始都没打算取叶朔的命,也不敢。
不然的话,他上次就出手了。这一次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羞辱叶朔。
陈牧看着自己手下道:“打大杀杀的多没劲,还有更好玩的。”
一众军卒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陈牧一脸阴笑的看着自己的手下道:“我让他当狗 爬过来,他不愿意。要不让他舅舅替他当狗。你们说怎么样?”
一众军卒瞬间明白过来。
“这个主意好。这可是比打打杀杀的有看头多了。”一人符合道。
那个刚才扬言要揍叶朔的,此刻抱着膀子看着叶朔道:“老大这个主意非常好,让他当狗,还不如让那个老家伙当狗,想来,断了一条手的老家伙,在我们面前爬来爬去的,一歪一扭的很有意思。”
无数军卒顿时哈哈大笑。
更有一人,甚至扮演断了一个手的样子跪着在地上,一边模拟,一边大笑奚落嘲笑。
既然来了这地方,叶朔已经做好了,挨打,受辱的准备。可他还是低估了陈牧的无耻以及冷酷。
他舅舅戚大富就是他的软肋。
他曾经劝他离开中都。他说要他和他一起走。
这么多年,他已经亲自白发人送黑人,送走了他大哥叶朗,二哥叶逸。他不忍看着他步入他大哥二哥的后尘。
世界万物,何为小?何为大?在哪至强的一剑下,任何剑修都如萤火之光。在哪满城黄金甲面前,人命又何其薄?
叶朔有时候也不停的问自己,能改变什么?能了结什么?他除了剑道天赋不错,武道根骨极差。这辈子能入道吗?就算入道,你对付那道剑光吗?
没有答案,大秦无数典籍故事,风流人物都的事实告诉他,只有七节武道根骨的人,才有那么一丝,机会踏入梦寐以求的武道终极之境界,入道境。
他不是一个喜欢胡思乱想的人,当一切都没有答案时,身为剑修,往往需要关注于当前,一剑,又一剑。
如那挑夫,不看那山之高,不看那路之远,弯腰低头,盯着自己的脚,一步,又一步,砥砺向前。
想通这些后,一切都清晰起来。
他舅舅是他当世唯一活着的亲人。趁着亲人还活着,尽力做一些事,远比死了背负亲人的仇更有意义。
此刻叶朔,胸膛中怒火滚滚。双拳紧握,那只握着剑的手,因为极其用力,变得惨白。
陈牧悠哉悠哉站在原地,看着对面那个落魄,且想怒,又不敢怒的身影,心情格外舒爽。
他盯着叶朔道:“你可要想清楚啊。你不当狗,那我就只能拿你舅舅当狗了。那只手我今天才砍的,包扎还没多久。你知道吗,当他听说我和你有过节后,一口一个不要伤害我侄儿,要我做什么我愿意。我想,他会很乐意给我当狗的。”
叶朔吼道:“够了,你不就是要羞辱我吗,不要为难他。我既不是高官权贵,又不是大侠名客。我的清高也没多高,我的尊严也不值几个钱。这狗,我当。”
说完,他面对着陈牧,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