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血流成河,天大的事,也得挨完这个月。”方元纬手握着挂在腰间剑的剑柄,回应道。
中年司徒一愣,方元纬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必要时候会违抗命令。
他们虽然不属于军方,没有什么军令如山的概念,但是监察司身为大秦三大势力之一,本身就有一套制度。违抗命令的事,极少有人做。
方元纬敢这样说,因为他叫方元纬,大秦监察司年轻一辈最出色的天才剑修。
“我听说她也去了中都,萧令没有来信吗?”
中年司徒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
这是私信,两者走到渠道不一样,中年司徒自然不敢擅自拆开来看。
方元纬将信拆开,看完后又收了起来,眼神中那抹伤感一闪而逝。
……
中都监察司,距离永安坊很近,就隔了三条街。
萧令带着叶朔和一众监察司的人,用了半柱香的功夫便到了目的地。
此刻,永安坊的最大的车马行的空地上,人山人海。喧嚣声,吵闹声,此起彼伏。
周遭的酒楼客栈,早已经被有钱的富贾给包了下来,租给了哪些不差钱的公子少年小姐们。
本来一场入微中期武者的决斗,根本不会这么轰动。
但关乎的监察司和军方,这性质已经不是决斗双方的事了。
叶朔等人到了目的地后,人群快速让出一条道。这条道直通擂台。
擂台上一个光头男子,身着甲胄,扛着血红色的刀,在擂台上来回踱步,显得很不耐烦。
擂台后面,则是站了一群披甲执锐的军卒。大约数百人之多。个个神情彪悍。
一杆大旗迎风招展,上面写着虎贲两字。
想比起军方的阵仗,监察司这边显得寒颤不小。
擂台左边的一个阁楼内,邹龙图正对着窗户喝着酒。
这窗户很大,视野开阔,站在窗边,整个擂台尽收眼底。
就在这时,对面的阁楼内,出现了一袭红纱的妙曼身影。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粉射沙曼,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判断。
他微微愕然道:“真没想到。竟然惊动了她?”
此刻,擂台上的袁藤明显看到了叶朔,他歪着头,咧嘴,露出一个轻蔑且充满邪恶意味的笑。对着叶朔勾了勾手指。
叶朔的心细根本没在他身上,眼睛在人群中搜索扫描着。
路都已经让开了,叶朔迟迟不上擂台。引起了无数人躁动不满。
一人道:“这叶朔是不是眼瞎?擂台就在前方,却迟迟不上。莫不事真死到临头,害怕了吧。”
“是啊,这时候了,对手都像他发出挑衅了,还不上,是不是爷们。要是我,直接拔剑上擂,先砍了那根手指。”
“切,说的和真的一样,你上擂台,不被人砍下脑袋才怪。”一个满脸胡子的汉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