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大秦中都高层的动荡。
但谁也不能保证这个消息的真假,因为那人城府之深,大秦上上下下早就领教过。
所以纵然这消息在大秦朝堂私底下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人敢有动作。
三十年前的那场屠杀,上万人的血腥味,还没散。
血的教训往往是深刻的,上万人血教训更甚。
姬无夜道:“他们并非铁板一块。这是监察司唯一的优势,只要他们没有借口找到外部敌人,必然会相互倾轧,我们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退和忍。”
她接着道:“上次军衙之事,我派了你一个人去,也是源于此。天下大势,稍有不慎,尽皆骨碎。包括我,你,以及无数人。这次擂台挑战,他们主动生事,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外在敌人。这有助于他们内部的团结。你若贸然动手,大概率会正中下怀。届时引起监察司和军方真正明面上的冲突,那中都,死的可不仅仅是上万人。你可想过后果?”
姬无夜站起身子,缓缓走道窗外道:“大秦表面上三大势力,军方、监察司、以及宫廷,可仅仅只有这三大势力吗?江湖中那几个门派,随便一人下山,都是天下都要抖一抖的存在。这其中,我们最弱。不仅要维持和军方的敌对,又要维持斗而不破的局面,更要尽可能的维护监察司的脸面,任何一次两方冲突,都必须拿捏的恰到好处。你明白吗?”
萧令站在原地,看着窗前那个身影道:“有人加入宗门,有人投靠军方,有人进入监察司,有人成为宫廷武者,他们要么是贪图高级功法秘典,要么是纯粹是找个靠山。我十几年前选择加入监察司,也是因为此。可有些人在美色,权力,钱财面前渐渐迷失。有人还能保留着一丁点良知。我就是后面这类人,年级越大,这心就越软。他为了救自己的舅舅,明知陈牧恨他入骨,还是勇闯军衙。折了自己的剑,断了自己的骨。有人学剑,学的是剑术神通,望着的是天下无敌,有人学剑为的是朋友亲人。我不想引起军衙和监察司的正面冲突,只想帮帮他。”
说完他缓缓解开自己的墨鱼服,缓缓放在地上。
姬无夜没转身,也没说话。
一旁的月亭侍和甘棠侍两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萧令,想说些什么,有不敢开口。
这些年来,两人在夜雨伶仃除了下人,其实见得最多的就是萧令。所以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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