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的身材脸蛋,你又不是没体验过,真想睡男人,那还不得排队道中都城外。”露丝道:“想当我一辈子的男人,就别死。”
叶朔点点头,拎着剑走了。东校场和他住的地方一个东一个西,所以必须连夜出发。
露丝将院们关上。拎着一坛酒坐在院子中的石椅子上。
此刻雪已经停了。以她如今的武道境界根本不惧这点寒冷。
她只需要静静的等着,和上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上次她提心吊胆,睡不着。这次心里却平静不少。
此刻已经是晚上亥时,或许是因为年夜的关系,寒梅坊的街道上都挂着两盏红灯笼。
虽然天上无月,到也亮堂。
叶朔拎着剑,刚走上街,街边两个正在闲聊的汉子,看到他后忽的一惊。迅速回屋,再次在自己的门上挂上一盏红灯笼。
紧接着,寒梅坊似是活过来般。
“叶朔出关了,叶朔出关了……”
但见街道上有人飞奔相报。
一个杂货铺的老倌,打开门看着叶朔道:“叶行走,才下过雪,路不好走,我给你长个灯。”
说完,在自家门辕上又挂了一盏红灯笼。
“谢过老丈。”叶朔点头。
一个胭脂铺的妇人,看了叶朔一眼,点点头也将手中的灯笼给挂上。
接着是酒楼伙计,当铺老板,米行老板……。
就这样叶朔一路走,一路灯亮。
先是寒梅坊、然后是、石垣坊、上汤坊……。
在其身前,无数人手里拎着灯笼等着他来。
在其身后,无数街坊邻居,目送他远去。
就在他走到好学坊的五经堂书铺之时,竟然瞧见一个头戴方巾的文弱书生,不仅挂上了灯笼。还在自己铺子的门楣上挂了一个白色横幅。
上面写着:有教无类,当诲,无教无类,当诛。
字是好字,但他挂横幅的时候,险些跌倒,叶朔运气于掌,稳住的他的身形。
这书生回头冲着叶朔尴尬的笑了笑。
年节本是酒楼关门的时间,此刻却又是一群人聚在一起。
“叶朔出关了,你们知道知道?”
“我就住在石垣坊,乖乖隆个咚,他一路行去,各家各户都为他多掌一灯,那场面,那气派。简直没谁了?”
“这事是不是有人组织的?”
“组织?是啊?我看别人他多挂一灯,我也挂了。”带着皮帽的男子道:“据说最先开始的是寒梅坊。就是叶朔住的那个坊。”
“人家这次去军方报仇,命都豁出去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做的不多,为他多挂一灯,照照路也是应该的。”
“对对……。”
“马六,瞧你那阴谋论,这事是大家伙发自内心的行为。”
“事情发酵了两个月,现在中都谁不知道他。”
……
叶朔走道墨香坊,忽的愣住。
只见一个俏丽女子,站在门前看着他,嘴角挂着笑。
她的笑容很特别,左脸颊有个酒窝,虽然右边脸颊没有,但没有丝毫不协调,反对多了异样美感。
“司徒,你怎么也在这儿?”
厉飞彤道:“这儿是我家啊!”
说完她指了指正好走到门口的自己母亲。
叶朔道:“伯母好。”
厉母点点头,看着厉飞彤道:“你这孩子,还愣着干什么,快挂上。”
这会儿他们母女两人手上都各自拎着一个灯笼。
厉飞彤道:“活着回来。”
叶朔点点头。
叶朔又走了一段路,竟然发现单劲松手里拎着一盏灯笼站在巷子口。
“单都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