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女子,除了身材娇小,都长得不错。
而三相帮男女都有,因为他们两派,同属通州南垂,故而关系较好。
三相帮的一众男弟子,有两三个正在对越女派的弟子献殷勤。
相比之下,竹山帮弟子穿着的那种不伦不类的衣服,到显得有些突兀。他们也是最为拘谨,完全不和三相帮竹山帮有任何交流。
许长老将酒杯一抬到:“三位,许某不善言辞,多年不见,咱们费话不多说,一切都在杯中。”
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阿伊图、吴玉湘、罗鼎三人,同时举杯一饮而尽。
“大家吃起来。”许长老大手一挥道。
话音一落,台上丝竹弦乐缓缓响起。
一队舞女,鱼贯而出,在台上翩翩起舞。
当前一女子,身上的舞衣明显和其他舞女不同,一身鹅黄彩衫,将身材勾画得浮凸有致。
特别是她的皮肤,在红色的晕光中,更是散发着细腻的白玉般的光芒。
女人如花,虽各有其美,但就怕比较,她一出场顿时将其他舞女给比了下去。如同万朵野菊中,盛开的玫瑰,妖娆艳丽。
她的腰柔软的如同水草。四肢修长莹白,如同雨雪中蕴藏千里的冰玉,柔中带刚。手腕翻转,玉臂轻抬间,就像一幅幅直击灵魂深处欲海画卷。
而且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宛若有着神奇魔力。连许护法这种久纵花丛的老手,都不由眼前一亮。
台下的三相帮,竹山帮弟子们,一时间不由痴了。
就连越女派的女弟子,此刻也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许护法,此舞女你从何处寻来。当真是……是……”
阿伊图说着说着,忽地一头栽倒在桌上。
一旁的越女派吴玉湘,嘴巴刚刚张开,刹那间也栽倒在桌上。
就在这时,许护法猛然出刀,砍向一旁的罗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