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胸襟宽大样子。却不知那些真正有才之人,一眼便能辨别出何真何假,你再表现,也是徒劳无功。”
朱元璋点了点头,道“好小子,你是在告诉我一切顺其自然即可,不需要过度去伪装自己么?”
风凌云不置可否一笑,道“这座山本是一座普通的山,但经过冯氏兄弟多年经营,此时怕已经是龙潭虎穴。你我是前来拜访的,骑马上山本就不礼貌,容易被当做歹人。再者,这山路到了上面,极为陡峭,马匹难以上去,也只得走路,是以我们还是徒步上山吧!”
朱元璋笑道“好,那我们便将这马匹留在山下,徒步上山,我倒是要亲自看看,你说的龙潭虎穴,是如何凶险!”
风凌云心道“冯国用这人,通晓乾坤阴阳之理,就是栽种一棵普通树木,亦有其道理所在,寻常人如何能看出这其中之道?恐怕有的就算是丢了性命,也不知道是如何丢的。”
二人沿着弯弯曲曲的的山路走了一程,行至半山腰处时,但见有许多房屋依山而建。在其险要的地处,还建有亭子,想来是观光所建。风凌云四下张望,当年来时,许多建筑都未成有。正在这时,有人迎了出来。风凌云一眼便认出,这是冯寨的三当家的冯远。
多年未见,冯远相貌依旧。只是风凌云已非是当年那个垂髫少年,是以冯远并未认出他就是当年的风凌云。
冯远一抱拳, 行礼道“贵客登门,不知有何见教?”
风凌云知晓,当年这冯远一家,均是被蒙古贵族所害。当时的冯远,只要见到世家子弟,总会生出一番报复之心。当年野林偶遇,他同李祺还与这位三党建的发生过摩擦。如今他相貌依旧,但却没有了当初那种狠厉与不甘。时间当真是一剂治愈伤痛的良药,随着时间推移,或许什么感觉都没了。
突地,他心中不由一阵害怕,如今他与朱元璋参入天下之争这趟浑水。虽是在与沉浮宫斗,以便于更加了解沉浮宫,再从中找寻当年风浩天中毒之因。但在近日,他脑海中欲要报仇的想法愈加淡去,只想还天下一个太平,如此下去,他会不会忘了风浩天的大仇?
风凌云不敢再往下想去,他回礼道“三爷莫非不认识在下了么?”冯远闻言,眼中闪过疑色,他只觉得这人熟悉无比,但又叫不出名字来。风凌云又道“当年那头野猪,三当家的有没有用来下酒?”
冯远一听,顿时反应过来,当年之事,他确实太无礼,如今想来,面皮不由发热,尴尬一笑,道“原来是风公子,几年不见,竟然长成这般的俊哥儿了!”
风凌云笑了一声,问道“大当家的与二当家的向来可好?”冯远道“好!只是寨主说了,别再叫什么‘当家’的了,这样子叫起来不好听。对了,现在连寨主也不让叫了,说是叫家主好些。”
风凌云心道“冯国用这人修习儒道兵道,其志向本就不小,不用这些江湖中的称号才正常。”
冯远又道“对了,家主常念叨着你呢,说你小小年纪,便博古通今,着实难得。又说二爷只知道争强斗狠,不应该只限于兵家之道。”
风凌云闻言,却是不知该如何答话。站在一旁的朱元璋也只是轻笑一声,并未言语。这时,冯远才注意到朱元璋。只看这朱元璋的相貌,便令他一惊。如此奇特的样貌,他还是第一次见,于是便问道“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朱元璋行礼道“在下朱元璋,见过三爷!”来时风凌云与他大体上说了冯寨的情况,适才风凌云叫他三当家。冯远既是说了,这寨子主人不允许下属用江湖中的绿林称号,于是便叫他“三爷”。
冯远与朱元璋见礼,寨中的平时也是如此叫他,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只是大门后面,却是早已有人站在那里。那是一个身着儒衫,年龄约莫在二十八九左右的男子。他手持折扇,面色祥和,温文儒雅。他便是这冯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