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是,不管收多少,这笔钱从哪里出呢?”
虽然老杨对废旧蓄电池的回收处理非常重视,但他从没想过这些问题,这也难怪,政策制定者往往只考虑大方向,具体细节一般都是实施者才能提出来。
“杨处长,钱的出处其实应该是你们发改委考虑的问题,不过既然你提出来了,权当一个闲聊的话题吧,我认为至少可以有三个环节出这笔钱,比如蓄电池生产商,汽车制造商,或汽车消费者,就看你们通过分析比较,由哪个环节出这笔钱最合适。”
“你这个建议不错,至于由哪个环节出这笔钱,可能需要我们进行调研论证后才能决定。有了收费的理由,我们可以出个许可证,让定价部门遵照执行,但你们的处理成本呢?我认为定价部门一定会要求你们拿出成本核算依据。”杨处长道。
当老杨知道昌达集团已经把这些材料准备就绪后,他感慨关云天做事条理清楚,准备充分。杨处长决定立即向分管领导请示,向昌达集团发放允许收费的许可证,并建议拿着这个许可证去找定价部门。否则,定价机构根本不会接受定价申请。
第二天下午,魏处长就从老杨那里拿回了发改委签发的有关处理废旧蓄电池的收费许可证。
因为老魏跟定价部门也不熟,关云天决定带着收费许可证和有关文件,独自去办这件事。几经打听,终于找到了庙门,原来,所谓的定价单位,早就不是独立机构了,多年前就成了发改委下属的一个部门,但他们在单独一栋楼里办公。
进入楼内,关云天在门框上挂着一只写有“价格管理处”字样的白色小牌的门口停了下来,他伸手在门上敲了三下,听见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
坐在办公桌前那位五十来岁的工作人员见进来一位陌生人,冲关云天问道:“你找谁?”
关云天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从包里拿出那张收费许可证,递给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我有这么一件事,请问是不是归这里管?”
中年人接过去看了看,“收费许可?收什么费?你是哪个单位的?”
关云天又把立项报告和环保部门颁发的文件递了过去,“你再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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