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管他什么预谋,咱们正常应诉就是了,这样的案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赵律师平静地说。
“那就拜托你们了。电话里我已经说过,这不是昌达集团的事,费用另收,你报个数就行。”关云天办事历来公私分明。
“嗨,收费的事以后再说。我想问问,整件事的证据都保存完好吗?证人是否可以随叫随到?”
“证据证人都没有问题,什么时候需要哪方面的人证物证,老年服务中心可以随时。”
“那就好,我回去抓紧时间准备应诉书,咱们随时保持联系。”说完,老赵起身离去,关云天也没挽留。
赵律师刚走,关琳珊推门进来,“h市老年服务中心是怎么回事儿?好端端的服务机构,怎么还成了被告?”因为不了解具体情况,关琳珊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我也没想到还有这种事!进入养老行业三年多了,昌达控股养老业务板块已经拥有二十多万张床位的规模,入驻养员二十万人,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事。”
“成了被告,怎么应对呢?”
“很简单,把事情交给昌达集团的律师团队处理,咱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对正常工作没有任何影响。”
“看你很轻松的样子,这官司一定能赢吗?”关琳珊毕竟没有经过这样的事,她多少有些担心。
“把事情交给律师团队,我就不操这份心了,咱们要做的,只是配合律师的工作,尽可能详实准确的证据。”
尽管并未完全放心,关琳珊相信她父亲会处理好这件事。
赵律师的团队深有体会,关云天除非不找他们,一旦找上门来,哪一次都是急事。作为二十来年的老关系,赵律师非常理解关云天的工作方式,所以,回到事务所,他马上安排人手准备应诉材料,通过几天的忙碌,终于在规定时间之前,将应诉书送达指定的法院,并向法庭说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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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被告代理人。
赵律师当然知道,这种民事纠纷,法庭第一项工作,便是对双方当事人进行民事调解,在法官进行法庭调查期间,老赵问关云天最终想达到什么目的。
“我们的目的很简单,让原告撤诉,补交拖欠老年服务中心的各种费用,还清服务中心为他们垫付的医疗费。”关云天道。
“除了这些,还要不要原告交滞纳金和当面道歉?”
“算了,我们不跟那些人一般见识,道歉就免了。按理说对方拖欠老年服务中心各种费用半年多了,应该索要滞纳金,但那没有几个钱,我看就算了吧。”
法官首先在电话里对双方进行调解,当得知被告方的意思后,原告不仅不同意被告的意见,反而坚持原来的要求,除了免掉李姓老人在老年服务中心半年多的各种费用三万余元,让服务中心承担老人的医疗费,还要求服务中心赔偿他们姊妹三人的精神抚慰金六万元。
双方的想法南辕北辙,根本不可调和!但是,按照民事调解程序,法官还是把双方召集到法庭,让他们当面陈诉各自的理由和诉求。
在法官面前,双方的诉求没有任何改变,分歧一如既往,李姓老人的子女颠倒黑白,把他们未能见到老父亲最后一面的责任全推给老年服务中心,并强调这给他们的心灵造成了严重创伤,不仅要求服务中心承担老人的所有费用,还要赔偿他们的精神损失费。
面对这种无理取闹的行为,赵律师弃之一鼻,“作为儿女,你们把自己的老父亲送到老年服务中心,就不闻不问不管了,在老人病情加重和最后的弥留之际,老年服务中心联系不上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是老年服务中心本着人道精神,替你们办理了老人的后事,到这个时候,你们却跳出来混淆是非,不但对你们故去的父亲没有任何愧疚之意,而且对你们的恩人倒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