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你不也是替他人做嫁衣?”钮祜禄绣馨满眼鄙夷的看着眼前的四福晋。
真不知道年氏得宠,对四福晋有什么好处。
若将来年氏宠妾灭妻,四爷册封年氏为皇后,乌拉那拉氏这嫡福晋的脸往哪儿搁?
钮祜禄绣馨见那拉氏并没有发怒,就知道她的话说进了那拉氏的心坎里。
“您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不为大阿哥的未来考虑吗?若年氏诞下小阿哥,将来还有大阿哥的位置吗?”
钮祜禄氏绣馨知道福晋对大阿哥还有大年氏留下的几个孩子极为爱护。
此时看到那拉氏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顿时压下心中窃喜。
怀疑的种子一旦落在心底角落,迟早有一日都会被利欲浇灌成参天大树。
“不必在这挑拨离间,总之未来不管是太子还是世子,即使本福晋的晖儿无缘,也轮不到弘历!”
钮祜禄绣馨轻笑着摇头,事实恰恰相反,王爷的儿子里,若大阿哥出事,唯一能继承王爷一切的,只有弘历。
因为只有弘历和大阿哥弘晖身上,才流着最为高贵的满人血脉。
其余人等都是杂种,即使王爷力排众议要强行扶持那些汉女所出的孩子,有的是人会跳出来反对。
只有嫡出的大阿哥弘晖,才配与弘历一较高下,若大阿哥没了…那弘历将彻底所向披靡。
年瑶月牵着四爷的手径直回房。
她将放在桌子上那块柿饼拿起来,就着四爷咬过的地方,抿了一口。
猝不及防间,四爷忽然伸手捧着她的脸颊,霸道而炽烈的吻落下,她口中还未来得及拒绝的柿饼被四爷卷入口中。
唇齿相依间,她看见四爷的眼角闪过泪光。
“不要”她的语气中都带着娇软。
二人吻得痴缠,最后四爷微微轻喘着用微凉的唇贴在她耳畔缱绻呢喃“那要什么?命都给你!”
担惊受怕了许久,濒临崩溃的时候,胤禛终于盼来了活下去的理由。
此时恨不得将年氏揉进骨血内,她才不会张牙舞爪的总是嚷嚷着要抛下他一人。
“爷十四爷来了”门外苏培盛壮着胆子哆哆嗦嗦的禀报。
方才屋里暧昧的动静,苏培盛听得真真儿的,可十四爷那暴脾气根本就拦不住。
眼看着十四爷渐渐朝着年氏这走来,苏培盛只能硬着头皮打断里头的好事儿。
听到十四弟来了,胤禛覆在年氏衣襟盘扣的手顿了顿。
“哼!”十四弟为了年氏搬山,为了年氏在西北翻云覆雨,真是情深意重。
他竟然连皇阿玛的金牌令箭都能视若无睹,胤禛心里酸溜溜的。
“他为了搬山,为在西北寻你,违抗皇阿玛的金牌令箭。”胤禛的语气都带着醋味。
年瑶月伸手点了点四爷的眉心,嫣然一笑道“那咱可要好好的感谢十四爷。”
年瑶月知道大清醋王又打翻醋坛子了,于是匆忙开始顺毛。
她正要起身,却被四爷环着腰不让她离开。
胤禵眼带笑意的踏入房内,就看见年氏坐在四哥的怀里。
“年糕”
胤禵才开口,就被四哥寒声打断。
“叫嫂子!”
胤禵“”
“听说你中毒了,如今好些了吗?”胤禵顶着四哥带着寒意的眼神,将手里的糕点盒子放在年糕面前。
“没事了,多谢十四爷关心,十四爷可安好?”感觉到环住她腰肢的手紧了紧,年瑶月顿时嘤咛出声。
胤禵看着年氏与四哥在他面前秀恩爱,有些失落的应了一声。
“从前再不好,如今也都好了。”只要年氏平安就好。
“军中还有许多琐事,本王告辞!”胤禵起身,总觉得他留在这很多余,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