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啊?”
香阳抱着扫帚思考了一会,说“也不全是,只有胎位不太稳的,需要调理的妃子才喝,有的人就不用喝,我记得当时娘娘就没喝。”
南霜接着她的话说道,“虽说每日都会送安胎药过来,可是娘娘都偷偷倒了。”
赵访烟问道,“这是为何?”
香阳接着说,“一开始咱们娘娘受尽恩宠,就连怀孕了大王都恩爱有加,专门请了太医来看,说娘娘身体不错,也无需多用药,哪怕后来紫妃抢走了恩宠,大王都会偶尔来看,可有一日一个太医找上门来,说是大王吩咐他来的,他说娘娘身子弱,从那以后便日日有人送安胎药过来。”
南霜接着她的话说道,“没错,明明之前大王带来的太医说过娘娘身体很好,可后来这个太医又说娘娘身子弱,所以娘娘不相信,也就不用那个药。”
赵访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原本只是觉得这味药的写法有些奇怪,现在听来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香阳问她,“公主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呢?”
赵访烟没有理会这个问题,而是问道,“那我母妃的身子到底如何?”
南霜说道,“娘娘身子一向很好,从小精于马术,那马背上的英姿堪比男子。”
听到这样的称赞,赵访烟抿着嘴笑了笑,香阳和南霜看她这个样子,猜想一定是公主思念母妃了,不再多说什么,各自干起手里的活。
连着数日都不见公孙言前来,就连书信也不写了,而赵访烟又去不了地牢寻他,自从大王下令把地牢围起来后,便不准其他人进入,可尽管如此,围起来也阻止不了蜚蠊依旧到处乱跑。
虽然没有公孙言的信,可这赵邦的信倒是日日都来,每天都和赵访烟分享他在将军府做的事情,看他今天的来信上写,过几日宫中要新进一批战马,赵邦要进宫来亲自挑选马匹,邀请赵访烟一同前去。
赵访烟看到这封书信时,就想到南霜说母亲擅长骑马的事,也想去感受一下,便答应了赵邦。
原本赵访烟以为这次选马,就只是赵邦和她两个人,谁知道为此大王还特意举办了一次赛马,宫中许多人都前去了,只有少部分娘娘忙着抓自己宫中的蜚蠊,或者不感兴趣没有去参加。
当赵访烟到马场时,就看到场上公孙言已经骑着一匹纯白的马在奔驰,速度极快,这英姿飒爽的样子,看得有些出神,她心想当年母妃是不是也像这样。
赵邦已经去选马了,赵访烟往看台上走去时,和赵访虹对视了一眼,颔首行礼,对方朝她翻了一个白眼。
等赵邦选好马来看台上寻赵访烟时,问她“想要什么样的马,我给你挑一匹。”
赵访烟从来没有骑过马,可是在听到母妃的事情后,就对骑马这件事跃跃欲试,也想亲自骑到马背上感受一番。
赵访烟回他,“我不懂这些,赵公子看着帮我选一匹吧。”
赵邦邀她一起去马厩看看,赵访烟也充满兴趣的跟着他去了,当看到赵访烟要去骑马,赵访虹自然不会示弱,也跟在他们二人身后,说道,“表哥顺便也帮我选一匹吧。”
赵邦看在她大公主身份的份上,没有拒绝,在帮赵访烟选好之后,也给赵访虹选了一匹,只见赵访虹牵出赵邦替她选的马,踩着马镫往上一跨坐在了马鞍上,动作干净利落,也颇有一番帅气。
赵访烟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赵访虹注意到她的目光,骄傲的呛她道,“你看什么看?”
赵访烟这才回过神,问道,“大公主会骑马啊?”
“那可不!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啊,什么都不会!”说完赵访虹得意的双腿一夹马肚,喊了一声“驾!”那马匹就听话的往前走去。
赵访烟刚刚一脸兴奋,如今只剩下黯然失色,赵邦牵着为她选的马,问道,“二公主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