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人已经醉醺醺的,他一个人离开营房,东摇西晃的走进王家大院,由于王家大院的人都认识他,基本上他去哪也没有阻拦。他在一个厢房门口摔一个“狗吃屎”,然后就睡着了。后来有一个女人出来尿尿发现是他,就扶他进去,反正这个过程叫断片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他感觉在做一个美妙的梦,一个美丽女子给他按摩。第二天太阳光透过窗子斜射进去,薄窗帘遮挡不住,室内物件清晰可见。王顺谋睁开眼睛,身上压着一个满身胭脂味的女人,他推开一看,把他吓到了,原来是四舅妈,两个人一丝不挂相互拥抱,他翻起身把对方吵醒,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四姨太悻悻然“我喜欢你很久了,昨晚上是天作之合。”王顺谋说“别说了,我现在心烦。”四姨太宣仪说“现在知道心烦,昨晚干嘛去了?你以为和你老婆睡吗?折腾我五次啊。我骨头散架了,不过很满足,很幸福,喜欢。”王顺谋惊讶不已说“啊?”四姨太说“啊什么啊?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以后我们当没有发生就是了。要是没有什么事,在这里瞎抱怨,就快滚,老娘累死了,骨头都散架了。”说着呵欠不断。真的睡着了,这女人心真大,王顺谋快速穿上衣服从后门溜出去了。他伦理观念很强,但是现在掉到黄河也说不清,他捋一下思路,思前向后,貌似真的发生了,自己以为在做梦呢。天啊,阴差阳错,天打五雷轰。他今天强忍着不去想这个问题。
下午常工李冲在门口见到他,就问他“顺谋哥去哪里?”王顺谋说“去巡田。”李冲接着说“大哥那我和您去吧。”王顺谋回答“我自己去吧。”
常工李冲觉得王顺谋奇怪得很,他摇头晃脑的。
王顺谋做了一个大胆而且勇敢的决定,要向党组织汇报一下,于是他抽空写了一封检讨信交给李丕春,李丕春看了信后就一语不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王顺谋看他在那转来转去的,就说“丕春同志,我甘愿接受责罚。”
李丕春气愤的说“责罚是必须的,我党一向纪律严明,我们不是乌合之众。我们是政党。接受处分的事情我将汇报上级定夺,我这里无权处置。你要有心里准备。另外我也觉得这事有点蹊跷,照你的说法,你是醉倒不省人事,被人拖到床上的,如果真的发生了,那说明你假醉,那罪加一等,那如果你真醉,那四姨太宣仪目的何在?难道是想拥有一个孩子?毕竟她和你舅舅这么多年肚子一直没有鼓起来,我觉得又不是,难道她是特务?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子,要是特务,我们就危险了。不行,我将派人调查一下,否则就是定时炸弹。”
王顺谋疑惑的问“要是她只是想要一个孩子,也不能找我啊?这要是生出孩子了,她只能和我舅舅离婚,否则辈分不就乱了吗?要是她是特工,那她假装和我睡在一起干嘛?我又不是手握权力之人。她到底是谁?目的何在,目的何在。”王顺谋不停的在那念叨着“目的何在”四个字。
李丕春对着王顺谋说“不管结论如何,我代表支部组织决定你暂时戴罪立功,继续与我干革命,但是处分决定我会伺机上报,你等着结果就好了,如果宣仪是军统特务或者日本特高课的人,那醉酒到不醒人事也要接受纪律处分的。”
“是。诶,对了,丕春同志,您刚才说的日本特高课是什么机构?”
李丕春回答说“特高课是日本极端右翼政治组织,也就是日本特务,在日本侵华战争中,发挥了积极作用。”
“那宣仪有这个特征吗?”王顺谋问。
“现在不好说,我们不能妄加定论。等待党组织调查结果吧。希望她只是普通女人,否则我们和她将有一场恶战,我现在感觉有一只无形的势力在织网,等着我们往里钻,或者说给我们设有陷阱,等着我们掉进去。”李丕春说了掏出一只香烟,自己抽起来。
“丕春同志,给我一支香烟,出门急了忘记带了。”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