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合适时机,我会停掉这两门生意的,毕竟会害得很多人流离失所。这两门生意我只留下能够维持下一年经营所需的资金外,其余全部支援革命,未进我私人腰包一分一毫。欢迎大家对我进行批评。”邵岗说“我呢自从参加革命起,基本上都是负责配合组织执行任务的,我执行任务总想得很简单,总是临时决定,这会给革命带来不可估量的风险和损害,我希望组织能给我们行动队增派一名参谋和一名政委,如果实在找不人,那来一个人也行,由他来把参谋和政委一肩挑,我负责执行。我缺点太多了,我以后一定会谦虚谨慎。不骄不躁。我说完了。”贺明明说“邵岗同志,你去替一下李四毛,让来参加一下。”邵岗说“是。”然后就出去,不一会李四毛就进来。贺明明说“四毛同志,你也说话。”李四毛说“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大的事情,在城南诊所,我负责警戒,我的缺点很多的,就是组织派我执行任务时,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叽叽歪歪的,以后改正。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哦,我已经有几个月的党龄了哈,而且是正式党员了。我平常在诊所里就充当小二,也是一名护理,都是黄择和章周同志传授的,在这场合我才叫他们同志,平常都是叫师傅,不然要被打五十大板咯,哈哈,开玩笑的。”惹得大家哈哈大笑。黄择说“我就是做事情太谨小慎微了,有时候放不开手脚,在这一点我需要向大家学习,你们别看四毛才多久的党龄,但是他吃苦耐劳,而且富有牺牲精神,讲义气,大方,这些都是要学习的。”贺明明说“大家基本上都讲了一遍,都能够认识到自己优缺点,但是我们现在由于斗争的紧迫性,党员民主生活会开展有很多不足,我提议以后任何大的行动结束之后,我们都要开展总结,把过程中的不足逐一罗列出来,尽可能在以后的行动中避免。同一样错误我们不能犯第二次,因为我们确实损失不起啊。各位还有什么事要讲不?”黄择说“我提议以后要是有条件的话,我们还是一个月聚一次,这样既能总结过去,也能为下一步做打算。”贺明明说“那这样吧,我们一个月见一次,具体时间和地点临时安排。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没有就散会了,待会按照既定计划撤走。”李丕春说“我现在没有说的了。那我们一个月后见。”先是李丕春出去,之后是王泊龙和王顺谋,最后是李四毛、邵岗、贺明明、黄择。大家都装不认识,一出路口就登上事先等在那的人力车走了。王顺谋、李丕春、王泊龙三人没有直接回王家大院,他们在安龙城巡店,把九家店铺逐个了解,对一些不足指点一下。这三天晚上,九个店铺的掌柜都过来陪他们三位吃饭喝酒,虽然三位对这个行为不屑,但是为了掩护身份,必须应付的场面一个不能少了。三天之后他们才离开安龙城。王顺谋估算了一下,经过合理做账,结余了两千以上的账外资金了,合适时机可以用来支援革命。
时下的安龙城,正直夏季,粘稠的空气让人一动就冒汗,街边的柳条随风摇摆不停,就像妩媚的女人在欢迎客人的到来。人力车夫依然卖力的奔跑,等待揽活的空档就躲在柳树下睡觉。不时有警察列队经过,街边的小贩不知是出于善意还是胆怯,都躲到最边缘。已经解除宵禁,晚间出来消遣的人逐渐多起来,三三两两的,彼此认识的就打招呼,不认识的就各走各,到是一派和谐景象。偶尔刺耳的警哨声和枪声会划破了路人的胆子,大家都会躲在自家小房子里。小巷里无聊的夫妻会吵架,顽皮的儿童会嬉闹追打,大家都是在应付着过日子。黑暗中一切见不得人都事务都会发生。
强兴旅馆案发后大门紧闭,非常荒凉,夜深后有部分人都不敢路过该路段。房东夫妻找不到租客,整天在家吵架,一个说一个不是,最终根源都是离不开柴米油盐。没有进账,家里的开销就成了困难。最近安龙城来了一个头面人物,一来就把强兴旅馆盘下来,一些好心人对着租客说,死了好多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