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是误会,我在王虎河家当差。”此时负责警卫的王小跃与龙图昌拐过弯看到了眼前一幕,马上退后两步隐蔽观察。
“好汉,你们可听说王虎河?”庹清再次强调一遍。
一个土匪说“老大,咋办,这是烫手山芋。”为首的土匪故作镇定的说“十里八乡谁不认识王虎河,但是我没有抢王虎河,我们抢的是你,天快黑了,我们杀了你又何妨。”
庹清的坐骑在原地转来转去的,“哟,哟,不好意思哈,那说,怎么个要法?”为首的土匪说“六十块大洋,不然就要你的命。”庹清呵呵一笑说“那我要是不给你们呢?”为首土匪结巴的说“不给,不给就就”庹清怒吼到“就什么,想死吗?小子,你知道抢王虎河的人是什么下场吗?”土匪没有底气的说“反正你回去说了我们也要死,不如把你杀来垫背还能弄几个钱。是不是兄弟们?”这几个土匪把火药枪的保险打开,突然远处传来枪响,那不见世面不知死活的小流氓马上撒腿就跑,其中一个被击中了脚,掉队了。王小跃和龙图昌骑马飞奔而来,王小跃跳下马一脚把他的枪踢开,王小跃怒吼道“哪里人,连王虎河的人也敢抢?”受伤的土匪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是纳马寨的。”“今天饶你狗命,以后敢碰王家的人,小心把你们整个寨子都剿灭了。”“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受伤的土匪怯怯的恳求。“走吧,放他一条生路,找适当时机再来剿灭他们。”庹清斩钉截铁的说。那小土匪屁滚尿流的往纳马寨方向跑。
庹清和王小跃、龙图昌见天黑下来了,快马加鞭的往安龙城跑。到了县城,三人找一家旅馆住下。第二天庹清到警察局找刘显宽,而二位则继续在旅馆等着。刘局长见自己的岳父来了,停掉不重要的工作。“爹,您怎么来了?”
“知道我在哪里教书吗?”庹清问。
“知道啊,爹,我咋不知道呢,就是王虎河家。那个地方实力派。”刘显宽继续说“不知道他名号的人估计没有出生。”
“那我就不相瞒了,他家有八百多名家丁,其中一个排长就叫霍老五,四天前在沙堡寨附近的垭口被一女的用手雷给炸死了,王虎河希望安龙城警察局也协助破案,全县发布通缉令。”
“爹,你也知道,他们不属于我管的地界,我怎么管啊?”刘显宽说的是实情,但更多的是不想多事。发通缉令怎么了,又没有实质性的抓捕。
“刘局长。”庹清改变称呼。刘显宽埋怨说“哎哟爹,你这样叫我不是折煞我吗?”“女婿啊,不是爹故意为难你,你说为官一任,图什么?不就图一个名吗?老百姓爱戴你,那你才受尊敬,否则以后下台了谁理你啊?大道理我就不讲了,你也是读过四书五经的人,什么都明白,但是不能装糊涂哦。”
“爹,让我想想。”刘显宽说。
“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我们回去好好的摆摆。”庹清说。
“爹,今天不忙,我们回去吧,悦月在家的,走。”刘显宽说。“好的,走。”庹清跟着他坐上专车出了警察局大门,然后不一会就到了。梁悦月见父亲来了,就像小女孩一样,跑过去就抱着哭起来,“爹,女儿想死你了。”“孩子,别哭了,爹也想你呢。”庹清安抚女儿到。
梁悦月松开手,然后才去沏茶,刘显宽看着娇妻忙前忙后,也跟着到厨房帮忙。不一会热饭热菜就上来了。“爹,我们开始吃饭吧。”“嗯,我要和傻女婿喝一杯。”“好,爹,我和你喝。”刘显宽到柜子里把好酒拿出来,每个人都满上一杯。“首先声明,今天即便喝酒,也不是酒话,我们要接着刚刚的话讲。”庹清满脸严肃的说。梁悦月说“你们说什么呢,我咋一句听不懂。”刘显宽说“女人家不能涉及政治。”“不巧,你天天带来的报纸,让我都开始有兴趣了,晚了。”庹清哈哈大笑的说“了解一点无妨。”刘显宽说“那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