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吗?又没花她们两家的。
并且李氏送这个福牌,可不像她对朱老三说的那么简单。
她寻思走走朱兴德的关系,让左小稻再吹吹枕边风,请朱兴德帮忙给她家朱老三提成小头头。
她要是让朱老三直接去和朱兴德说,她知道她男人的性子,指定会骂她不知足,只能迂回着来。
其实,还不是心疼男人?
守城衙役冬天站岗太遭罪,她家朱老三又不通文墨,不像朱老二能去监牢坐在屋子里当职。而监牢那种地方都去不成,想必其他差事只要不认字也够呛能安排上。县衙又不是小叔子开的,那样太难为人。所以只能动心思,让朱兴德找找关系将她男人想办法提成小头头。
小头目就无需轮值站大岗了,只需几个城门来回查岗巡视。
李氏又觉得不能现用现交,朱老三干普通衙役才不过半年,怎么也要干完一整年才好开口提职。她总不能到求上门时再送礼吧,那多难看,干脆趁着左小稻生二胎就表示起来。左家盖新房搬迁,她再表示一回,俩下子加一起,情意厚重了然后再提这事儿,这不就好说话了嘛。
在李氏将银牌收好时,外面传来朱老爷子的声音。
朱老爷子很诚实,面对送信儿的人直言问道:“听说添的是丫头?”
“是。”
“唉,没事儿。”要是不叹气,其实更有说服力。
朱老爷子调整好心情,还年轻,怕啥的,摆手笑道:
“你回去就说,女娃男娃在我这里都挺好,那都是我的好曾孙,看甜水就知道了。亲家一家真真是受累了。还有德子媳妇为生娃也辛苦了。女人生娃那是鬼门关走一遭啊,咱全家人都要多体谅。主要是将身体养好,那才是根本,过两日,我将这批酒盯好封坛就去谢我那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