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南兵也已增援,赵蜀即便联手,想破我千里江防也是不易。”
“高风亮节确实让人敬佩,”殷浩冷哼了一声,“但殿下自己的安危就真不管了么?”
司马昱有些诧异,摊了摊手问道“正如渊源方才分析的,我还有何危可言?”
矫诏自然罪无可赦,但这权宜之计只为聚兵抗敌,有了司马白连番大胜做保,即便不能功过相抵,大不了削爵罚没而已。
为司马氏江山计,为百姓福祉计,区区王爵名禄算什么?
真若贬成一介白衣,反倒更彰风骨!
“嘿嘿,哈哈哈”
殷浩盯了司马昱一阵子,忽然张狂大笑了起来,一边指指点点司马昱,“何危可言?何危可言?”
“有何喜事,不如说来一起高兴。”司马昱显然有些厌烦殷浩了。
“喜事?”殷浩似乎笑出了眼泪,“某只盼昌黎郡王不要再打胜仗了,不然那捷报恐要变成司马宗室的劫报!”
司马昱静静望着强仰后合的殷浩,强忍这所谓的名仕做派,耐着性子一揖问道“还请先生教我。”
殷浩猛的止住笑声,遥指西边,阴森森道“既除外敌,又握口实,那一位大概已经在磨刀了吧?”
啊!司马昱恍然大悟,一屁股瘫倒。
那一位,最擅长的不就是对司马宗室罗织构陷么?
大国舅的屠刀下,想做一富家翁亦是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