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他怎么不加到一百零一局?”
封进曾在司马白亲军里混过几年资历,闻言便知大致原委。司马白虽有郡王之尊,但行事荒唐不守礼法,更极爱游猎,不分寒暑节气,成日带着他的三百亲军在平州各地浪荡。虽未欺男霸女,但一贯巧取豪夺,像眼前这等勾当,封进从前没少随司马白干过,至今想起仍是心潮澎湃意气风发。
但也只一瞬,封进想起身上重任,便又提心吊胆起来,自己若耽搁良久,也不知那首领能否等得,莫让他们伤了殿下!斜眼瞟向侧后棘奴,见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又朝后张望,整支马队也是安安静静正待自己回信,才放下心来,又不禁暗赞,这些人忒好的耐性!
阿苏德接着封进话茬应和道“谁说不是,殿下吃气不过,丢下御衡白便出了平郭,谁知走了不到一个时辰竟又折回,殿下也不进城,却在此处草草扎下营帐,说乐格勤定会前来赔罪,届时要先在酒案上找回颜面”
阿苏德尚未说完,那几骑便已来到眼前,为首一汉人,十六七岁年纪,一身赤红犀甲,仪神隽秀,一对眸瞳金白各异,金者如日炽烈,白瞳似冰幽寒,正是大晋元帝司马睿幼子,明帝司马绍同母胞弟,当今皇帝司马衍亲叔,昌黎郡王司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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