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的规矩来论,只比澹台镜明逊一筹。
安抚了一下厉胜男,狄光磊笑道:“夫人,合卺酒已经喝了,有一件事拖了这么久,也该办完了。”
厉胜男红着脸道:“我名胜男,最终还是没能胜过你,成了你家夫人。”
狄光磊笑道:“那就在另一个地方打败我。”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腮凝新蕊,鼻腻鹅脂,酥手传杯分合卺,一帘幽梦醉太湖,华山羞弄玉,巫山怯浓云……琵琶不止,筝箫不息,正是强龙欺娇凤,白鹤戏幼鸳!”
狄光磊坏笑着吟诵不正经的诗词,厉胜男羞得玉面发红,再无往日的潇洒大气。
“别闭眼啊,我来教你打败我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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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狄光磊和厉胜男沐浴更衣后,把所有人召集起来,高声道:“此次下凡,功德圆满,当回天界,百年之后,再行返回。”
说罢,拿出传送令,举霞飞升。
在场众人,无人再敢怀疑狄光磊的身份,纷纷跪拜,皇帝心中更是狂喜,狄光磊是“真神”,他可就是“圣君”了。
厉盼归并没有随狄光磊离去,狄光磊问过他,但他并不愿意。
他并不适应江湖生活,或者说,他觉得江湖生活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狄光磊和厉胜男离去不久,厉盼归的母亲的逝世,守孝三年后,厉盼归回到了当初那座岛上。
每隔几年回来看看,看腻了再回去,九十六岁寿辰,大笑三声,无疾而终。
金世遗没有拜入天山派,而是在石林隐居。
江湖还是那个江湖,世界还是那个世界。
武圣来了,轻轻地来,武圣走了,轻轻地走。
往者如斯随逝水,灵云缥缈海凝光,江湖路远,且听吴市萧声,再唱玉弓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