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却行……
“太子跪而逢迎,却行为道,跪而拂席”,可不算什么好意思。
“来嘛,尝一口,立马见效,没有效果我分文不收!”
等回过神来,老者已推了杯酒到面前,殷切的劝着她亲身体验一番。
凤瑾盛情难却之下,又不敢真喝来历不明的东西,趁老者松懈之时,拿着酒杯就朝身后泼去,直到左手遇见了阻力,她才慢吞吞的转回了头。
清风朗月的楚辞阴着脸盯着她,脸上一滴滴的往下滴着酒。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下,似乎饮了几滴酒水到肚子里。
凤瑾滴溜溜转着眼珠子,僵硬的转回脑袋,抬手遮住楚辞望来的视线,压低声音问道:
“老人家,你那到底是什么酒?”
老者嫌弃的撇撇嘴,朗声解释道:
“却行嘛,不就是地龙咯!”
“地……地龙,蚯蚓?”
“不然嘞?却行不就是地龙的别称嘛,只是比较少用就是啦,这才显得出我的档次!
“地龙,诶,人一听就嫌弃了,地里随便翻翻就有了,谁肯花钱来买嘞?”
说的好有道理,凤瑾竟无法辩解。
“那八十八种药材……”
“这你放心好了,老头子绝不是那种卖假药的黑心肝儿,说八十八种就有八十八种,有时还能有九十几种嘞,药效好得很,买它不吃亏!”
凤瑾悄悄看了眼在一旁吐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楚辞,继续问了句:
“那老人家可否透露下,里边到底有些什么?”
老者原本兴致勃勃,听她这么一问,转眼就拉下脸来,摇头拒绝道:
“不说不说,这是我吃饭的家伙,这是辛秘!
“你放心好了,老头子这酒好得很,你夫君不会有事的!年轻人,就是矫情,这么好的东西都给吐了!”
凤瑾摸了下脸,强行将嘴角的弧度抹了下去,在楚辞深沉的眸光注视下,心虚的溜了。
谁知道他那个重度洁癖患者会出现在她旁边啊,哼,自找的!
跑了好长一截路,她才撑着膝盖歇了歇。
后脖子忽然一痒,低头看去,从身上悠悠落下一张脂香粉浓的手帕,上边,隐约还能看到殷红的唇印。
头皮一麻,下意识就朝上方望去,吊脚楼的栏杆处,倚着一位点唇敷粉,衣襟半开,面若桃花的清瘦男子。
他正承受着旁边几位姑娘的讥讽,摇着扇子对凤瑾送着秋波。
凤瑾打了个寒颤,随即沉下心思,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呵,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