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十指交叉,笑容可亲地出主意,“不然这样吧,六十年前有一件……”
关荫站起来转身就走。
门好进,脸好看,但事难办,那就没用。
连军队都摆出去了,还有什么细节不能公布?为友邦人士的友谊?
扯淡。
办案过程中的东西,你们当然可以一笔带过,我也不会去具体研究。
那还有什么影响授权?
关荫不希望是孙安民的个人原因。
这个人,在缉毒方面工作了三十年,虽然负责的都是内务工作,但也是威名赫赫的人,要是倒在屁股问题上,那太可惜了。
六十年前的案子,我现在拍出来,固然还有意义,可能扭转那些脑残对缉毒英雄的认知吗?
出门的时候,关荫听到孙安民在后头很好心地提醒了一句,说“榜样可不好当啊,被人捧成榜样,那就更不好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是。
关荫没理会,他满脑子都是仲夏案的材料授权问题,哪管得了那么多。
榜样?
我就没想过给谁当榜样,能给我可爱的宝贝儿当一个像样的榜样就满足了。
关荫开车离开了,孙安民叹口气,自言自语道“年轻人啊,想问题太单纯,幼稚。”
拿起电话,他想先给景一乾打个电话,对今天拒绝了给他的女婿娃帮助一事说明自己的态度,想想又放下电话,算了,真到这位顶头上司出马的时候,当面再说清楚就行了。
“我又没带私心。”他对自己说,莫名有些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