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立场显示出来,谁坐那边,基本上就清楚了,一抱着机枪上去就突突,那得把本来能争取过来的,有希望成为好同志的人逼着非跑到对面去,那不是干革命的做法。”
至于身在局中的事儿,关爸说“你就是个小演员,你在哪个局里头?你们那大大小小的圈子,未必就没有毛病,你就站在人民的角度去看,去想,先开展自我批评,自我批评完了,自身毛病解决了,你再批评别人,那就腰杆子硬了。”
打铁还要自身硬啊,不错,扪心自问,自己身边的人,包括自己,难道就真的那么无懈可击吗?
关荫想想,如果离开方方面面的支持,他这《天诛》还能好好的拍摄下去吗?
答案是不能。
太依赖权力的艺术,必然从根子上带着偏向。
口口声声自诩对一切不光彩的事儿进行深刻描写,无情鞭笞的关某人,依赖权力,甚至自己就是特权的代表,那还能公平公正地反应问题?
“自我批评很重要啊,不过,也不能自我批评到把自己的武器给扔了,我还得把握好这个度,做好这个掌舵的舵手。”关荫心悦诚服,跟老爸保证,“革命同志不怕苦,不怕累,但绝不做无谓的牺牲,你们就等着我在自我批评与批评的战场上胜利凯旋的好消息吧!”
关爸放心了,还行,没想着因为依靠权力,有一定的特权就反感这个,这还算不是个蠢材。
人,可以有理想,但不能太理想化,书生意气坚决要不得,尤其在大时代的浪潮中,那是很纯粹,可那也办不成任何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