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全身发抖,包括百夫长在内的胡人都在惨叫。
那个百夫长惊恐打量他一眼,说道:“毒蜂,毒蜂。”
原来他们刚刚准备发射,突然遭受这种来无影去无踪毒蜂袭击。
由于叼斗位置没有摆正到理想的效果发射出去,结果巨型山寨轰天雷抛射到对岸,把对岸的友军回回炮的炮弹箱子炸了。
箱子离回回炮大约五步,回回炮被这些连环爆炸炸成几截。
几乎所有胡人炸成粉身碎骨,即使他们的爹娘也无法认出来。
不但那个回回炮的胡人遭殃,庙沟河胡人马车也被爆炸掀翻。
马车上面的胡人倒在河里,鲜血从河水冒出,原来他们已经受伤。
这些胡人不但被爆炸的陶瓷碎片扎伤,而且紧挨爆炸回回炮那一方的两个胡人骨折。
离它十步之远第二排的回回炮也没有逃脱,爆炸的冲击波把它掀倒。
几十个正在拉绳胡人手里一松,叼斗的巨型山寨轰天雷摇摇晃晃抛出,直接抛向河里的马车。
“轰隆隆,轰隆隆。”它不但把马车上面胡人炸死,还引起马车上面山寨轰天雷连环爆炸。
马车连环爆炸引起河里冲天巨浪,把旋风炮连环爆炸的黑色蘑菇云洗涤得一干二净,无意当了一回空气清道夫。
那几箱子放着二三十个巨型山寨轰天雷,原来想把小桥上面南蛮消灭的,没有料到现在把自己率先送上西天。
这些胡人以前只是见过单个轰天雷爆炸,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剧烈的连环大爆炸。
纵使这些胡人再不怕死,此时也个个吓得浑身发抖,牙齿敲打不停。
甚至有胡人双脚一软,情不自禁倒在地下。
以前这些胡人杀人觉得痛快,觉得人间地狱不过如此。
此时看到他们所谓勇士几乎尸骨无存,这个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尼泊尔虽然强制镇静,此时也浑身发抖。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是颤抖的:“快去叫萨满,快去叫萨满。”
亲兵颤颤抖抖答应一声,但是没有行动。
尼泊尔一咬牙,抽出皮鞭。
“啪啪”两声,亲兵呼痛终于清醒过来,立即向着大本营跑去。
本来他可以骑马的,可是他发现那些所谓的骑马已经发现倒下,干脆自己跑步算了。
庙沟河小桥上面,硝烟渐渐散去,但是空气依然还有刺鼻的味道。
护士长秋若水带领十多个护士忙碌不停,不停给受伤的将士施药包扎。
步兵营领谢勤及副营领现在亲自抬头担架,把重伤士卒抬到仰天洼临时医馆抢救。
庙沟河桌子阵阵长赵悦已经升级为营领,但是他根本高兴不起来。
刚刚短短三个时辰交战之中,他的一千人马,轻伤六成,重伤三成半,半成死亡。
就是他本人也受伤,额头及手臂上面还绑着绷带。
“谢谢谢阵长的无影炮。没有阵长的无影炮,说不定在下要报账这里。”他拱手一礼,对着谢青松说道。
“山寨人被无影炮攻了,它自身没有防备而已。”谢青松一边还礼,一边谦虚。
他虽然只有三门无影炮,但是编制却是一个一百二十人的阵长。
虽然炮太少,但是威力确实惊人。
刚才那两个连环大爆炸,不但胡人吓了大跳,他们也个个胆颤心惊,脸色苍白。
“山寨人的回回炮确实厉害,射程远威力大,旋风炮对他根本没有威胁,还好它的准头不行。”旋风炮营领邓雄心有余悸说道,“没有料到,看似威风不能抵挡的回回炮,竟然被三台无影炮收拾得丝毫没有的脾气。”
他眼睛充满嫉妒对着谢青松说道:“谢阵长,这个阵长官太小了,在下这个营领与你交换一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