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曲珍,你看到没有?”
听到这个惊堂木,曲珍一时目瞪口呆,显然她从来没有见过。
不但如此,两边的官差敲打水火棍,一起喊道:“威武。”
听到这个声音,曲珍脸色更加苍白。
“官人,奴家看见了。”她只好简单回答,似乎不喜欢多言。
听到此话,王文修不禁眉目一皱,对方话让他不满意。
他又一拍惊堂木,沉声问道:“曲珍,不要说半截话,你看见什么?”
“官人,奴家看见了小娘子背部有巴掌大小的伤口,还有被剥开的皮肤。”面对王文修的逼问,她只得全部回答。
难道,她是一个吐蕃妇人,知道有活剥人皮事情,没有汉人妇人那么激动?
想到这里,王文修心里更加难受。
“禀告王特使,小娘子背后由于被剥皮,站立就要牵扯伤口,不能长久站立。”王文修难受,赵阳心里也不好受,提示王文修。
“左右,给小娘子一张椅子,让她坐下。”考虑到王大娘背后被剥皮,站着极易牵扯伤口,专门给她安排一个靠背的坐椅。
“诺。”一个官差立即端来一个有靠背的椅子。
王大郎扶着王大娘在登上上面坐下,两人望着伽罗,一脸怒火。
姐弟两人一个被剥皮,一个伤心,对于所有穿着红衣的喇嘛都没有好感。
王文修看到汉人地位如此之底,他如果不能为汉人正名,枉为小圣人的监国正使。
想到这里,他一拍惊堂木:“带犯人。”
众人不禁向着外面望去,看看这个犯人长相如何。
此人果然是喇嘛,不过是一个穿着红衣一脸横肉,年齿大约四十。
他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道:“我是喇嘛。”
虽然他大吵大闹,但是依然还是被保安团将士押了上来。
多吉本来惴惴不安,从外面进来之后,低头不敢看众人,最多偷偷打量一番。
但是穿着红衣的伽罗,他眼睛一亮,不禁向着伽罗投去求助目光。
伽罗看到多吉,未置可否,只是向着他微微点点头。
看到伽罗的目光,多吉突然冷静下来。
“多吉,你认识这个小娘子不?”王文修一拍惊堂木,指着王大娘,望着多吉,沉声问道。
这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如果说认识,显然脱不了干系。
如果说不认识,他就撒谎。
突然他眼睛一转,顿时有了主意:“大人,小僧不认识这个小娘子。”
“这个小娘子就是被你剥皮的,你竟然说不认识。出家之人,竟然妄言。”王文修一拍惊堂木,大声喊道:“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大人,小僧确实不认识这个小娘子,因为小僧没有见过她的脸部。她当时脸部向着地面。”听到要被重打五十板子,多吉急了,急忙说道。
王文修又一拍惊堂木,冷冷一笑,厉声喝道:“多吉,既然你见过小娘子的背部,显然就是你剥皮。”
“大人,小僧没有给她剥皮。”多吉突然否认。
难道多吉知道后果严重,急忙否认?
看来这个多吉,虽然是一个喇嘛,竟然妄语。
“带证据、证人上来。”王文修又拍惊堂木,冷冷下令。
最先上来是一把剔骨刀,还有一张宽大的凳子。
何思安指着剔骨刀及凳子说道,指着多吉恨恨地说道:“禀告王特使,下属进入西昭寺的法事堂时,看到四个喇嘛把小娘子按照这张凳子上在,正是这个多吉,拿着剔骨刀,给王大娘背部剥皮。”
“特使,这个只是你一面之词,而且这个姓何又是保安团之人,自然会为你们作证。”伽罗此时站了起来,质问王文修。
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