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这里面的风险有多大?先不说成功不成功,万一失败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冠军侯只有一个,你以为冠军侯实力有那么强的吗?更多的是运气罢了!”徐达耐着性子解释着。
在徐达看来,冠军侯之所以能有如此成就,运气占了很大一部分。
徐达常年领兵打仗,熟知兵事,知道敌后作战的危险,也知道遇到的困难,一招不慎将是满盘皆输的局面。
陈松也知道徐达这是出于好意,所以并没有急着反驳。
“嗐,泰山,说这个干什么?从古到今,凭什么只有一个冠军侯?为什么俺和常青不能成为第二个?”
陈松还没有说话,朱棣便率先开口。
“公爷,之所以提出这样的办法,肯定是有把握的。公爷认识我这么长时间,可曾见过我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
一千杆新式火铳,外加二十门新式火炮,除非遇上敌军主力,不然可以轻松面对。
公爷的军中也有新式火铳和新式火炮,想必对这两样武器非常熟悉,威力就不用明说了吧!”陈松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脸认真的解释。
徐达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道:“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想法,可打仗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不能只依靠于兵甲之利。
不可盲目自信,未胜先忧败,这是兵家常事。我打仗这么多年,胜仗打过,败仗也打过。
胜仗里面,几乎没有一场仗是因为兵甲之利而胜利的。败仗里面,也没有一场仗是因为兵甲之差而打败的。
此事陛下已经决断,无法挽回,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认真一点,不可盲目自大。”
这是徐达打仗这么多年的心得,若非将陈松当成自己人来看,断然不会说这么多。
朱棣在一旁陪着笑,“泰山,您就放心吧,加上俺和常青,咋样也不可能会败啊。”
“你们两个年轻气盛,我的这些话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唉,不说了!”
徐达有些烦闷,直接端起酒壶,嘴对嘴的喝了起来。
朱棣在一旁咧着嘴,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只烧鸡,“泰山啊,别光顾着喝。这还有一整只的烧鸡呢,我们两个小辈可不能和泰山抢啊。”
这顿饭吃的有滋有味,陈松收获颇多。
徐达是大名第一名将,很多打仗的心得,根本就不是兵书上能够解释清楚的。
徐达倒是没有见外,将自己知道的几乎全都说给了陈松和朱棣。
天色逐渐晚了下来,朱棣将陈松安排在了府中。
可是两人并没有睡觉,他们两个站在书房当中。
但他们的中间挂着一张草原的地图,他们看着草原的地图,不停的推演着。
这是大明初年,前元对草原的控制还是非常有力的。
边墙附近属于明军控制,可是出了边墙往北,一切就都不好说了。
“殿下,我觉得前元威胁最大的不是他们的军队,而是他们的权力中枢。
他们的官职编制都还在,虽然现在实力大损,但是和他们统治中原的时候并无二差。
这点才是最害怕的,一天不将他们的权力中枢击溃,那么他们就随时可以拉起一支军队。
如果他们的权利中枢被击溃,就算他们有百万雄兵,也不过是一帮土匪罢了。”
看着草原地图,陈松说着自己的看法。
听着陈松的声音,朱棣频频侧目,“你说的有道理,这种说法俺之前听俺爹说过。
那你觉得,前元老巢最可能出现在哪里?”
看着草原地图,陈松回忆着后世的记录,“《明史》记录,第四次北征,东路以傅友德为先锋,在灰山大败元军。
又行军到北黄河,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