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是扬州,这里是咱们的第一个地方。
从古到今,扬州府都是一个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同样的,这里文风鼎盛,文人才子辈出。
从这里开始下手,最合适不过!”
“俺也是这样认为的,先挑选一个地方,然后按照你说的那样去做。
如果成功了,就把成功之法推行天下。
但咱们实施的地方应该不止只有一个扬州府吧,恐怕整个南直隶之地应该都要涉及到。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咱们花费的时间可就长了,赶在今年年底能不能完成都说不定!”朱棣的额前有一个“川”字,它有一些忧虑时间问题。
“先从扬州府来,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要一步一步的做,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陈松说道。
……
在陈松和朱棣商量这事的时候,朱元璋要推行官绅一体纳粮之事也在京城当中传开了。
一时之间骂声一片,尤其是那些士绅读书人,更是将陈松骂个底朝天,将陈松骂的八辈子祖宗都没了。
天空逐渐昏暗,陈松早早的洗了一个澡。
在卧室当中,陈松抱着自己的儿子,慢悠悠的转悠着。
怀中的儿子睡得很香甜,似乎是在做着什么美梦,时不时的发出几句听不懂的呢喃声。
看到这里,陈松的心都快醉了,如果不是怕闹醒自己的儿子,陈松早就吧唧一声亲了上去。
朱静安坐在床上,缝着陈炯昌要穿的那些虎头鞋之类的小衣服小鞋子。
人生所求也不过如此,陈松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朱静安,又看向自己的怀里,此时的他,非常想让时光就此停住。
夜渐渐的深了,卧室当中的烛火也被陈松吹灭。
大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这脚步声杂乱无章,朝着陈松家这边走来。
月光影下,七八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抬着一桶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来到了陈松的家门前。
桶里的东西全都被泼在了大门前以及大门上。
就这样,第二天清早,陈松穿戴好衣服正准备去上朝,刚刚推开房门,陈松就闻到了一股非常恶臭的气味。
陈松有些疑惑,这气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想了想,又实在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朝着大门方向走去。
刚刚走出两三步,就看到李三娃眉头紧锁,一脸愤怒的朝着这边走来。
陈松疑惑,怎么是这副样子?
还不等陈松询问,李三娃便指着大门方向,破口大骂:“先生,有杂种往咱们大门前泼粪,大门上大门外面的街道上,全部都是粪。
除了大粪之外,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血。估计应该是黑狗血,特别腥骚。”
陈松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这不是被人站在头顶上拉屎吗?
“带着我去看看!”
陈松袖子一甩,朝着外面走去。
越往大门方向走,恶臭的气味就越浓重,陈松的脸色也就越难看了。
来到大门后方,此时,陈松不得不将自己的口鼻捂住,因为此时已经臭不可闻,整个鼻腔当中满都是屎尿的味道,令人作呕。
陈松往地上吐出一口唾沫,来到了大门外。
太阳尚未升起,张铁牛带着几个下人手举火把或者灯笼,站在那些屎尿当中。
在这些火把和灯笼的映照之下,陈松将四周看得一清二楚。
只觉得有一股怒气在胸膛之中燃烧,这真是蹬鼻子上脸站在头顶上拉屎。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能容忍此事。
“先生这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这是一群狗娘养的玩意儿,别被我抓住,不然,绝对要把你们千刀万剐!”
张铁牛站在屎尿当中,破口大骂着。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