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粉碎。
“你们抢走了我朋友的钱,抢走了他的女人,还把他打成这个样子,你们打算把人欺侮到什么地步?这个地方难道没有律法吗?既然律法不能制裁你们,就由我来制裁你们,把这个鬼地方给我砸了!”
鲁尔曼和切尔夫各自拿出了一把斧头,打烂了酒罐,劈烂了酒桶,乔尔把柜台劈的粉碎,把钱柜里的钱收进了背囊。
隆瓦多指着海莲娜道:“再给我那些酒来。”
海莲娜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完整的酒罐,颤巍巍的来到隆瓦多面前,刚想倒酒,却被隆瓦多一把搂进了怀里。
“这是你的女人?”隆瓦多看着乔尔。
乔尔摇摇头道:“这样的女人,我都懒得再看他一眼。”
“那我就不客气了!”隆瓦多揪住了海莲娜的头发。
“别碰她!”席尔瓦扑了上来。
隆瓦多一脚把席尔瓦踢翻在地,开始撕扯海莲娜的衣服,与此同时,切尔夫看到了托卡的母亲。
他揪住了琳达的头发,托卡狠狠咬住了他的腿,他一拳把托卡打翻,醒过来的列奥捡起木棒冲了上去。
“畜生,你们这帮畜生!”
木棒挥到半空,被隆瓦多用巨斧斩断了,他用斧头指着列奥的脸,狞笑道:“认识这东西吗?”
列奥看着有些眼熟,因为斧面上刻着神罚之剑的标志。
“牛角镇失踪了一个神罚军的士官,你该听说过吧?”隆瓦多喝了一口酒道,“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我从他的手里抢下了他的斧子,砍下了他的头,他临死的时候叫的像头猪!”
三兄弟放声大笑,隆瓦多举起斧头道:“你也叫一声听听,看看你们谁叫的更好听!”
……
送完了最后一批少年,曼达坐着马车,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赶车的不是车夫,而是沃姆,这辆马车是伯爵赏赐给他们的。
“为什么那么沮丧?”沃姆笑道,“你不喜欢这马车吗?”
“喜欢,我喜欢这里的一切,”曼达叹口气道,“可惜这一切就快不属于我了。”
沃姆回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等等,停下来!”
曼达跳下了马车,他在雪地上看到了血迹。
血迹旁边有一片脚印,脚印延伸到了酒馆的方向。
……
隆瓦多用斧头在列奥的脖子上蹭来蹭去,列奥闭上眼睛,高声喝道:“来呀,我是主的孩子,我不怕你们!”
“果真是神罚者,”隆瓦多往列奥的脸上吐了口酒,“等见到了你的主,替我向他问声好!”
他想用斧刃在列奥的脖子上开个口子,让列奥在痛苦中慢慢死去,可眼角的余光却有些变化,门口好像多了两个身影。
曼达和沃姆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门口,吓得乔尔立刻缩到了隆瓦多的身后。
“他们就是这家酒馆的店主。”
看着破碎的酒桶、酒罐和满地的葡萄酒,沃姆的头发竖了起来,看到奋力挣扎的海莲娜和琳达,沃姆亮出了獠牙。
当他看到满脸是血的托卡,沃姆的皮肤开始透明。
“你心情还那么糟糕吗?”沃姆问道。
曼达耸耸肩:“给我一个心情好起来的方法。”
“杀人,多杀几个,心情会好很多。”
“真的吗?”曼达轻蔑一笑,似乎并不相信沃姆的说法。
“我正在找你们,你们还真就来了,”隆瓦多用斧头指着曼达和沃姆,“告诉我,你们谁想先死?”
看到那把斧头,曼达感觉心跳停止了好几秒。
“你从哪弄来的这把战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