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身送到了城外的义庄。
但是贺春花并未去义庄收敛秦二娘的尸骸,任秦二娘的尸身在义庄腐烂,最后化成一堆白骨被义庄的“棺材子”任意丢进了后山,这是后话,不必再提。
第二日,楚绎心终于攒够了钱,一家人欢欢喜喜将林丰街那套两进的院子租赁了下来,楚绎心本还担心房东会收取一些押金,没想到那房东极为痛快,不出一个时辰,就将所有手续与楚绎心办好,拿着契约就离开了。
“以后大余小余住在前面,我们住在后面这院子如何!”楚绎心掐着腰,站在院子里好似指点江山一般,“等有了钱,就把这院子买下,这里种些蔷薇,那边种两颗果树,后面种些瓜果蔬菜,再在这里搭个葡萄架,哦,对了,回头我叫人给祖母打一个摇椅放在院子里……”
听着楚绎心的构想,众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儿是他们的家,虽然有些简陋,但所有人都相信,只要他们慢慢努力,这个家一定会变得越来越好,那种风餐露宿,看人脸色讨生活的日子终于一去不复返了!
余念憨笑着将离盼抱了起来,“小主子,俺明天给您搭个秋千怎么样!”
离盼眨着眼睛点了一下余念的额头,“那秋千是给女孩子和小娃子玩的,我不要!”他想了想又道“不如明个咱们在那边立个桩子,我要跟着姐姐学功夫,以后有人欺负你们我给你们出头!”
余念听了离盼的话,扁了扁嘴,竟一下子红了眼睛,他忙将离盼稳稳地放在了地上,背过身轻轻抽泣了起来。
余蒙知道余念这是被离盼给感动了,他这弟弟别看个头挺大,但从小就多愁善感,他们虽然卖身为奴,但离家人并不将他们当做下人看,还给了他们一个真正的家,别说从小就爱哭鼻子的弟弟,就连他今日嗓子也觉得甜甜的,眼睛里总藏着水雾。
余蒙抽了一下鼻子,用力拍了拍余念的后背,板着脸道“小少爷想要个桩子,你去做木工,我来做桩子上的垫子,在这里杵着干嘛,快点干活。”
余念这才回过身朝余蒙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朝外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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