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仇恨占据了她心中的所有空间。
直到那个破孩子鬼头鬼脑的闪现在她的生活中。
赖着上她的床,赖着她讲故事哄他睡觉。
甚至还有几次赖着让她洗澡。
没有了家的她,觉得有这么一个弟弟还真好。
也许是上天对她的补偿吧。
可随着他渐渐的长大,她觉得他的眼神不对了。
那眼神的痴迷和炽热,让她意识到这不是弟弟对姐姐的眼神。
可她又没有在那双星眸中看到任何欲念,只有欣赏和爱惜。
她想疏远他,不理他。
可每次他都像粘皮糖一样粘在她身边。
让她感到无力又无奈。
渐渐的她还在他的眼神中读到了一倏而过的成熟和智慧。
甩不掉也推不开,她便想让自己的心房封闭起来。
可那个星空浩瀚的夜晚,他就那么直白的表白了,还那么勇敢霸道的亲了她。
霸气无双的告诉她,盖了他的印章,她就是他的女人。
她那扇心房之门便再也关不上了。
每次去思过崖,看见他刻苦的练功。
那种自律和忍耐,让她感动起来。
虽然他不说,但她知道他在恪守承诺。
五年后他会下山替她报仇。
有人时刻惦记自己,时刻疼惜自己,她感到活得滋润起来,温暖起来。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
只知道自己好想他快快长大。
长得又高又英俊。
然后天天油嘴滑舌的和她聊天,讲笑话。
看着他阳光的笑脸,她便觉得满足。
觉得这便是一个女人的幸福。
凉风又携来几滴小雨丝,落在脸上。
无清伸出白嫩的小手拂拭了雨珠。
叹息一声:
这便是相思吗?
那个小冤家是不是出来了?
去没去书房,看没看见留给她的信笺?
窗外雨丝淅淅沥沥。
窗内无清的心缠缠绕绕,绵绵切切。
黑暗中,离她五六丈远,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的那扇窗。
可恋爱中的女人,哪儿还有什么警觉。
尽管她已是中阶三级圆满了。